“是不是处。”
时雪青放不下手指。
“有没有玩过捆绑。”
时雪青:“……”
“和同性做过吗。”
时雪青想偷偷放手指,被派对王看了一眼,没办法放下来了。
“Yoooo~”
几个人起哄。时雪青看着好几个人也没放手指,寻思他们起哄什么。倒是眼镜哥比较凄惨。几个问题下来,手指都没有了。
“穿孔过,或者给人穿孔过没有。”
时雪青正要放,有人说:“你怎么撒谎啊?”
“什么?”
“我在穿孔师傅的名单上看见过你,你做的脐钉不是吗?”
时雪青看那人一眼。那人对他一笑,指了指自己的鼻钉。时雪青说:“穿失败了啊,等于没穿。”
“我不信。”
“这样,你把衣服撩起来看看,不就知道穿没穿了吗。”派对王说。
他用的是开玩笑的语气。这群人开玩笑确实也没轻没重的。时雪青却皱了皱眉,骤生不悦。
隐隐约约,他觉得自己好像被调。戏了一样。
“那就当我做过吧。”时雪青说。
只剩下时雪青和派对王还竖着五根手指,非常巅峰对决。还剩下最后三分钟,有人说:“这样吧,看最后一局的结果,最后一个问题定胜负。”
“最后一个问题了,来个劲爆点的。”
“半个月之内,和其他人做过吗?”
邢钧上次过来,恰好是上上周六。时雪青觉得这问题好像是冲着他来的似的。
派对王把手指放下了。时雪青盯着他,忽然粲然一笑。
都是成年人了,你情我愿的事情,又能怎么样。这些人以为他会尴尬,他就偏不如他们的意。
“我赢了啊。”时雪青说,“所以,惩罚牌是什么?”
他大大方方的,几个人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抽牌那人向派对王看了一眼,是有点征询意见的意思。时雪青却冷笑一声,起身把那堆牌从他的手里抽了出来。
时雪青动作太快,那人没反应过来。很快,时雪青又说:“时间不多了,我随便抽一张。”
他从中间抽了一张牌走,懒得管这些人在第一张牌里藏了什么东西。牌被他放在桌上,翻过来。
【和上一个做过的人打电话,免提说我爱你。】
“……”
“还挺纯爱嘛。”派对王说。
这时候其他几个人都没话了,也就派对王还在说话。时雪青非常生气。他气性一上头,就会做不冷静的事情。比如,此刻他一伸手,打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