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杯上好的!”
店主端来青花瓷茶杯。
我拿起茶盖,面朝外放在茶杯右侧。
店主拿来一双筷子。
我将筷子一支横放茶杯后方,另一支侧放到茶杯左方。
由此确认对方为本组织兄弟-姚捷锋。
我将杜先生长子所住酒店用暗语告之对方,船支安排在次日丑时。
门外仍有秘警跟踪,其中一人从上海跟至广州,另四人应是当地警方协同派遣。
个人估计是欧阳局长的得力部下。
离丑时还有九个小时。
九个小时内将对方五人引至光孝寺附近解决。
计划进行顺利。
杜公子顺利携带xxx上船。
一日终结。
记录人:齐凌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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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两个包裹
一阵剧烈的晃动,把我从睡梦中惊醒。
眼前的指示灯亮了。
“我们的航班遇到强气流,请您回到座位上,系好安全带,在此期间。。。”飞机的广播适时的响起。
不会是刚才空姐手一抖在我的饮料里加了迷药吧,我暗道,怎么睡得这么沉。
定了定神,我从放在脚下的挎包中拿出那本《民国社会档案实录》,小心翼翼接着翻看。
这是一本略为残破的线装旧书,附页里标注着印刷年份1955年7月,发行量应该极小,我上网查过出版单位正中书局,是1931年经陈立夫之手在上海创立的,抗战胜利后书局迁到了台湾,大多出版教科书、自然科学、三民主义及国民党党政要人的著作,而发行我手上这本稍显野史气息的书籍,貌似不太合乎情理,后来的一些事证明我的怀疑是对的。
书是远在美国的堂叔寄给我的,当时我让他帮忙搞一台最新型的macbook,结果打开快递包裹,这本书就混杂在电脑说明书的包装袋里,以至于我发现它后,还特地打了个远洋电话,问他是不是寄错了东西。
堂叔在电话里没有详细解释,就说自己有一回在唐人街闲逛时,随手淘来的,知道我喜欢看这种旧版,就跟着电脑一起寄过来了。
我也没有在意,的确,在大学阶段,我就养成了淘旧书的习惯,那是一种收藏时光和文化历史的快感,旧书市场、二手书展、书友交流会、网淘,都成了我当时的目标,连市郊那个著名的“凌晨旧书鬼市”我都跑过几次,和旧书贩子抢生意也是一件令人难忘的经历。这个习惯一直保持到我工作之后,看着自己满屋子的旧书,堆积成山,还带着轻微的纸质霉味,我就很有成就感。老爹总讽刺我伪装文化人,但亲戚们都觉得我有点书呆子气,和现在的一些小年轻不一样,说不定今后能成个大家什么的。
因此堂叔这么一说,我也没有怀疑,甚至为这个举动心存感激。
这本书的前半段记录了当时社会的一些奇人奇事,著名的、没有听闻过的部分社会团体创立发展过程,他们台前幕后的老板,出于何等政治商业目的,干了哪些和史料记载不同的“趣”事。我看得津津有味,直到书的后段,文中开始出现大量民间收录来的原始资料复印件时,一篇1940年的日记手稿引发了我的好奇。日记记录的是那年上海青帮的一次秘密护送计划的实施过程,让我吃惊的是,文末的落款竟然是爷爷的名字,齐凌海。
作为齐家的独苗,爷爷很早就开始培养我,学习的内容比现在的早教还要丰富,琴棋书画,舞枪弄棒的,那是一项不落。才上幼儿园,我就被带着学习书法,不过我更喜欢缠在他身边看他泼墨。他的落款有个特点,“齊”字上方的那一“、”总是横着写成一个短“一”,“凌”、“海”的两点水和三点水都以短“│“带过。按他老人家的说法,以前有个贵人说他名字里水过充盈,杯满则溢,需要克制。
经过一再辨认,我确定了那日记中笔迹的确是爷爷的,加上他老人家曾经和我说过年轻时候在上海打拼的事,推论起来时间点也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