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在小摊贩手里买了个荷包,怎么就被害成了这样。
她们师兄妹到底招谁惹谁了,值得如此‘厚待’?
即使心里再多怨愤,但形势比人强。
漆苗找出还回来之后就仔细收在腰袋里的荷包,轻轻丢在地上。
那边,黑衣人立刻用剑尖将东西挑了起来。
裙装妇人握着微凉的荷包,又打开看了看确认里面是她要的东西。
然后,用眼神示意身旁的黑衣人。
瞬间,长剑架上了她的脖子。
“干什么?你们敢不听命?”
“敢,怎么不敢?”
是段迁听过的那个粗哑的男声。
矮壮的络腮胡男人走进来,得意的嘲讽道。
“毕翘,你现在讨好我的话,我还能留你一条性命。”
“做梦。”
妇人横眉冷对,没有半分退却。
荷包也被她攥得紧紧的,即使剑刃切入皮肤也没有松手。
可惜双拳难敌四手,荷包还是被络腮胡男人夺走了。
他捏着与手掌相比十分袖珍的荷包,取出其中黑色的小石盘端详。
“这就是寒磁罗盘吗?这么小一个,也没指针,真有用?
银少贤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偷出来,命都搭上了,最后落到我手里,你气不气?”
说着说着,络腮胡男人抬手就是一巴掌甩过去。
“个臭婊子,你开口我就听出来了,绝对是和银水宫一伙的荡妇。
没想到吧,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都是我的踏脚石。”
“你也知道黄雀在后啊?”
毕翘笑了一下,张嘴喷出一口鲜血。
络腮胡男人本能躲闪了一下,察觉到什么强行制止身体趋势。
但终究于事无补。
千针万线透体而过,刹那间扎出无数个血窟窿。
周围的黑衣人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以同样的方式了结了性命。
“宫…主…”
毕翘按着被切断的气管,蹒跚的走了出去。
破屋内,漆苗迷茫的抱着师兄,还没反应过来究竟是怎么回事。
被捆在屋顶的段迁低头一看,就是她那副云里雾里的表情。
“我去,她们怎么不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