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诗厚在床边安静地坐着,等了几分钟才把人等出来。
宁晚书回到床上,躺了半天这会儿腰酸背痛的,他不想躺了便靠坐着,拿手机玩。
玩了几分钟,他突然抬起头:“你什么时候回去?”
“怎么?”正在玩手机的谢诗厚也抬起了头。
“要回去就赶紧走,别在我面前碍眼。”
“……”
谢诗厚将手机塞回口袋,接着挤上病床。
床太窄,他只能侧躺,面对着宁晚书,“今晚我要睡这里。”
宁晚书:“???”
这人又犯病了?!
宁晚书抬手去推他的肩头,“别开玩笑,快下去!”
谢诗厚充耳不闻,“困了,我先睡会儿,晚安。”
“谢诗厚!”宁晚书气得半死,“你他妈没完没了了是吧!”
谢诗厚笑了笑,悠然闭上眼。
别说生着病,就算宁晚书处于完美健康状态,他也推不开这个身高超过190的男人。
更何况,谢诗厚还是个练家子。
推几次都推不开,宁晚书不得不放弃。
好好好,想同床共枕来恶心他是吧?看看谁恶心谁!
宁晚书跟着躺下来,不就是睡觉,谁不会啊。
淡淡的皂香扑鼻而来,谢诗厚身体微不可察地僵了一下。
想说点什么,他的喉咙却莫名干哑得厉害,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宁晚书闭眼躺了一会儿,见男人始终不为所动,便翻了个身,想把人推下去。
结果他抬起头,额头就碰到了谢诗厚的嘴唇。
不止是他,谢诗厚也呆住了。
刚刚是碰到了吧?
操,他不干净了!
宁晚书懊恼地抬起手,想要推开谢诗厚的嘴巴。
然而当他的掌心附在那两片柔软的唇上时,好似有电流一般,掌心一麻,下意识缩回去。
谢诗厚却扣住了他的手腕,大拇指摁住他的手心,“刚刚上厕所洗手了吗?”
如果没洗过,他发誓绝对要把这只胆大包天的手踩烂!
“没洗,全都是细菌病毒,你活不久了!”
宁晚书抗拒地扭转自己的手,想抽出来,奈何男人不允许。
谢诗厚用力捏住他的手腕,把他捏痛了才松开手。
但下一秒,他猛地坐起身,一只手捏住宁晚书的双颚。
“嗯额!”宁晚书两只手一起上,抓住他的手,接着张口咬了下去。
猝不及防地对上那双发红的桃花眼,谢诗厚突然怔住,一时间忘了手上被咬的痛。
妈的,他在做什么?
宁晚书用力咬了一会儿,意识到他的手在公开,他也才松嘴。
谢诗厚收回手,从床头桌上抽了张纸,将指尖上的唾液擦拭干净。
宁晚书则红着眼,一副跟他不死不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