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湘小姑,你开我玩笑是吧,大过年的,说这些不合适吧。”
最近几年,他一直在外地打工,平时很少回老家,只有逢年过节才回来,听家里人说过,姚老太爷家的这个小姑学习好,还考上了盛京最有名的学校,可也不能大过年的,拉着他开这种玩笑。
“湘湘小姑,人家医师怎么也得把脉问诊才能确定病情。可你也不能看着就说我病了,还很严重。”
姚平湘有些无奈,她知道会有抵触。可让她放弃又于心不忍,只能尝试着沟通。
“家成,你平常喝酒是不是量很大,最近两年腹部越来越大,腹部经常会有抽痛或者像针扎般的疼痛感。”
她看出对方的不耐烦,只能尽量三言两语描述他最近经常出现的症状。
这话一出,本来还越发不耐的姚家成,突然迟疑了,他看着对面略显稚嫩的面庞,不想相信,可湘湘小姑说的都对,他最近半年的状态确实不好,好不容易赚点钱,又不舍得到医院去看病,总觉得忍忍就过去了,可现在他不敢确定了。
“湘湘小姑,你说的是真的,没开玩笑。”
看着家成终于不再是一脸不耐,她暗中舒气,总算是不用各种说服了。
“家成,你难道没有发现,你脸色越来越黄吗?你尝试着按压肝脏的位置。对,就是那个位置,用点力气按压。”
姚家成按照湘湘小姑的吩咐,用力按压着肝脏位置,明显的疼痛感,他终于有些慌乱。
“湘湘小姑,我这是怎么了,身体不会是出了什么大问题吧。”
“有些麻烦,但是还来得及,如果你相信我,今天我先给你行针,开些药,你先喝一段时间。”
“好好,没问题。”这一上一下的,吓人的慌。
“走吧,我们到我爷爷的房间去扎针,他那屋比较暖和。”
姚平湘起身带着家成朝着姚爷爷的房间去,去的时候,姚爷爷、姚奶奶也在房内,看到孙女带着家成过来,扬着眉梢。
“家成这是怎么了?”
“太爷,我肝出问题了。”姚家成苦着脸看着姚老太爷。
姚爷爷神色凝重,看向孙女:“问题严重吗?”
“还好发现的早。”姚平湘跟爷爷解释。
“家成酒精肝刚到了中后期。如果再晚个一两个月,那就很难了,家成,你把上衣撩开让我爷爷看看。”
“啊”姚家成有些羞涩,略显迟疑抖的解开棉衣扣子,把里面的衣服卷了上去。
“我去问问方晴想不想吃些什么。”
姚奶奶见他们说起病情,自己也不感兴趣,起身朝外走去。
姚平湘指着家成的肋骨中间:“爷爷,你看,家成的肝脏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