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桁远没听到自己想听的,脸色冷然。
江茶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居然当着他的面和女人打情骂俏。(?雾?)怎么可以这么不听话!
心中不悦,陆桁远没什么心情开口,车上静谧了几分钟。
就这么过了几分钟,江茶终于发现陆桁远好像不开心。
生气了?!
不对,他生气什么?
江茶郁闷,想不出来原因,感觉车上的气氛凝重了不少。
江茶暗道不妙,赶紧找了个借口缓和气氛,道:
“陆哥,今天怎么自己开车啊,司机大叔呢?”
“开了。”
司·无缘无故“被”开除·机:……
“啊?”江茶啊了一声,眼睛咕噜的转了一圈,饶有兴趣的说道:“那我可以当司机吗?”
陆桁远平时大部分都是自己开车,他不是没钱请司机,只是相对于让他人开车来掌控自己的生命,他更相信自己。
这是一个血的教训,他曾经也是相信司机的,可是自从一次蓄意的车祸后,他就清醒了。
托付信任什么的,都不如靠自己。
陆桁远思绪万千,没有回答江茶的问题。
忽然,他整个人一顿,眼睛危险的下移,不偏不倚的盯着大腿上捣乱的手。
“做什么?”
江茶从容不迫的收回手,“陆老师,你的钱包呢?”
又来了,江茶要搞事情的时候就喜欢喊他陆老师。
陆桁远眉头一皱,江茶和他待久了也渐渐露了不少本性来。比如,又懒又爱搞事。
为避免江茶对着他的大腿一顿狂摸,陆桁远只好无奈的空出一个手来,从上衣来掏出钱包。
江茶拿过钱包,鼓囊囊的,光卡就有十几张。
他把卡全都掏出来,里面有好几张卡他都不认识。
翻完整个钱包,没有发现什么照片,略显空白啊。
江茶想了想,把自己的学生证也放了进去,学生证是最新换的,上面是他板正严肃(他自己认为)照片。
紧接着收拾好钱包。
陆桁远眼神微妙的看着自己价值几百万的钱包遭受蹂躏,被放进来一张明显不匹配的学生证。
陆桁远:“……”
“怎么了,陆哥?”江茶疑惑陆桁远看他的眼神。
“没什么,你高兴就好。”陆桁远泰然自若,放好钱包。
虽然奇怪,但是陆桁远莫名不讨厌,反而对江茶这个明显逾矩的行为感到一丝……欣喜?连着刚刚的不悦都散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