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阴阳刀!”
小府君脱口而出。
“嗯?”
传闻中的天孙双兵——割昏晓剑、辟阴阳刀,割昏晓剑作为阴天子的信物一代又一代地传承下去,而辟阴阳刀却是断了传承。
崔绝眸光闪烁:“殿下知道辟阴阳刀的下落?”
小府君:“史书上只记载了割昏晓剑的传承,而没有辟阴阳刀,不意味着刀就失落了,而是说明,刀仍然在他原来的地方。”
“原来的地方?”
小府君:“天孙原本就是泰山王,如果刀没有传承的话,那肯定还在泰山殿的某处。”
说到这里,他突然转身往门外走去,“我回去找。”
“……”崔绝茫然:是这样的吗?
如果辟阴阳刀仍然在泰山殿,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从来没有被发现过?
小府君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跟你做个交易,如果我找到辟阴阳刀,你要撤销对他的处罚。”
“什么意思?”
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
阴天子走进门,正好听到他的要求,奇道:“处罚是儿戏吗?还能随意撤销……”
话没说完,却听崔绝说:“成交。”
阴天子转头看向他,满心疑惑,但仍没有出言阻止——他的子珏不可能出错,跟小府君做交易必然有他的理由。
“爽快,就这么说定了。”
小府君大步走远。
阴天子皱了皱眉,发现这位兄弟仿佛故意没理会自己,看着他的背影,提高声音:“老七,你上次说喝酒……”
“喝你个头!”
“?”
阴天子一怔。
却见小府君已经走远,又回过头来,一边倒退着往外走,一边指着他的鼻子大声道:“你再也别想喝我的酒了,我宁愿全给子衿倒掉。”
阴天子被骂得茫然,看着他消失在远处,问崔绝:“我怎么惹他了?”
崔绝抿唇低笑,走出会客室,跟他并肩往判官院的方向走去:“为楚江王的事情生气呢。”
“为什么?”
阴天子感觉莫名其妙,“楚江王暗算你,被圈禁是罪有应得,他发什么脾气,简直是无理取闹。”
崔绝:“话虽如此,但他心里终究难受,就比方说,我犯了错,受到应有的处罚,你不会心疼吗?”
阴天子低头看他一眼,更加不理解了:“你根本不会犯错,凭什么罚你?”
“……”崔绝顿了顿,委婉地解释:“有些时候,为达成目的,我也会用一些违背规则的小手段……”
“那是规则不合理,不可能是你的错。”
阴天子笃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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