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徐一帆的事情。而且,就算林芊花的心不属于他,他也可以用强的啊,既然可以用强得到她的身体,那就可以用强的留住她的人。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听红姐这样左右一说,他似乎对自己接下来的行动更加有信心了。
对啊!林芊花是自己领了合法证件的妻子,谁最有资格拥有她,自然是他这个合法丈夫了!
想到这,薛海辉会心地笑了笑。
显然,这个浅浅的笑意没有被钟红的媚眼遗漏,她对着自家小师妹努努嘴,似乎在说饵料已经撒了,鱼儿会不会来就看运气了,然后你这渔翁捕不捕得到就要看天意了。
流婉素看了看自家师姐,又看了看薛海辉,神情似乎不太乐观,反倒有些担忧。
“师姐啊,你不要教唆人家做那样危险的事情啊!”
“爱和恨这样的东西,什么时候是静如止水的?”
“他去做他想做的,至于你,看着办就好!”
钟红说完,转身优雅地离去。
凹凸有致的身材从后面来看,又和前面视觉冲击不太一样。如果说前面是汹涌热烈的魅惑,那么后面便是朦胧微醺。都是让人心悸神摇,黯然心动。
话说今天真是个奇怪的日子!
薛海辉并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不昧今生酒吧出来的,隐约记得是流婉素开车送的他,而且似乎还是自己引着流婉素去找的那辆本田。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新的一天了。虽然是休假,却也是有任务的说。任务就是将自己的生活状态理清楚,但是一直联系不上林芊花,而且也想不出她会带着小怀月躲藏到哪里去。包括林芊花父母所在的乡下,他都已经问询过了,没有人知道林芊花在哪里。而且,问得多了,她父母还会生疑。
宿醉后醒来的感觉,真不知道该如何描述,清醒是清醒了,却有一种疲惫和虚脱。因为百无聊赖,所以在疲乏之余更是空虚得有些烦躁。
这种烦闷和躁动伴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强烈。直到他的手机忽然突兀地叫了起来。
难道公司有什么事情?
好吧,虽然说好是休假几天,若是这个时候公司召他回去,这休假也就罢了。
出乎意外地,手机的屏幕上显示着三个字:“林芊花”。
是来摊牌的?
一直在找她,现在接到她的电话,有了消息,却迟疑了。
接还是不接?
如果接,该对她说什么?已经发了那么多短讯息给她,该解释的,该保证的,该说的,该宠的,好像他都已经重复过很多遍了,还需要亲口叙述一次么?
而且,她这次打电话是准备原谅他还是准备破口大骂他一顿之后痛快地分开?
总之有不详的预感:她没有原谅他。
他们……
那天晚上,究竟是小聪明,还是愚蠢?
如果不接,两个人就一直这样拖下去吗,等着她上门来找他,等着她将法院的文书托律师递过来?
酝酿了一阵,电话并没有停歇下来。
对方似乎很有耐性,或者深谙他此时的犹豫。
无论哪一种,都能看出,林芊花已经完全想好了,非常的坚定。
“芊花,你在哪里?”
第一时间呼喊出她的名字,就像久别的相思甚久的恋人。
对,他们是久别了的,而且确实是翻来覆去想了无数遍的人,只是,不是恋人,是濒临决裂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