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么大的事,都不跟我们吭一声,你还当我是你的班长吗?”
“还当我们是战友吗?”
“扯淡!”
“不是,班长,你们怎么来了?”
迟晓勇喘了几口气,抬手抓了抓后脑勺,嘿嘿地问道。
“勇哥,班长给你送钱来了!”
高拱急忙在一旁解释道。
“嘿嘿,这怎么好意思?这个……”
迟晓勇是个老实人,顿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班长,全子,钢炮,我请你们吃饭吧……”
“老公,班长,班长给了我们五十万……”
抱着孩子的迟晓勇爱人,站在高拱身边,声音颤抖地说道,激动得脸色通红。
“啊?”
迟晓勇再次愣住了。
“班长,我,我……”
在医院附近的餐馆里,迟晓勇端着酒杯,站在叶恪面前,“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囫囵话来。
他本来就不是个善于表达自己情感的人。
迟晓勇和叶恪同年,但比叶恪晚入伍两年,和曹全高拱都是同年兵,年纪比他们都要大两岁。
因为叶恪超期服役,当了六年兵,所以他们三个,反倒比叶恪早一年退。伍。
在部。队的时候,他们都可以算作是叶恪的“徒弟”。
侦察兵技能,一多半是叶恪教给他们的。
三个人都是好兵,军事技能出众。
只不过叶恪和曹全是城市兵,带安置卡的,复员回地方后,能安排工作。迟晓勇和高拱都是农村兵,在部。队没有荣立二等功以上,回地方后就只能自谋出路。
这个时代,城乡差别还是存在的,并且不小。
迟晓勇年纪大些,回家不久就结了婚。
后来带着老婆来江口这边打工,因为和高拱隔得近,时常有些联系。和其他战友,联系得就少。
叶恪和曹全都只知道他们在江口,也知道在哪里上班,其他的情况,就不是很清楚了。
迟晓勇是个实在人,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也是选择一个人默默扛着,从没跟任何战友朋友提起。
只有高拱一个人知道他的情况,这段时间也帮了他不少。
但高拱本身工资也不高,能帮他的非常有限,实在是杯水车薪。
要不是叶恪这次来江口找“保镖”,都不知道这事。
“班长,我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