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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0章（第2页）

至尊整个人已经瘫软无力，但眸子中，仍旧闪烁着凌厉的光。

地上的落叶，发出了&ldo;哗哗&rdo;的声响。

靠着山石的至尊，似是察觉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一丝凄苦的笑意，说道：&ldo;你赢了……&rdo;

看到已经奄奄一息的至尊，李长生顿时才觉得心中一块沉重的巨石放下，沉沉地松了口气。

这一刻，他双脚一软，差一点也瘫倒在地。

&ldo;叮！&rdo;

银白色的短剑，刺入土地之中，强行撑住了李长生快要摔倒的身躯。

此时此刻的他，也身受重伤，只不过……相比之下，至尊看上去，更惨烈一些罢了！

至尊眼睛的余光，似是看到了李长生的动作，淡淡一笑，鼓足了全身的气力，缓缓地说道：&ldo;我还以为，你当真天下无敌……原来……你也会受伤……&rdo;

&ldo;我终究是肉体凡胎，受天道所限！&rdo;李长生冷冷的说着，面色坚毅。

&ldo;也对……也对……&rdo;至尊苦笑着，说道：&ldo;不过……即便你有伤在身，此时要想杀我……也易如反掌……&rdo;

&ldo;你中我一剑……已精元破损……元气全无……莫说再与我大战了，恐怕你就连站起来走路的力气，都已经没了。&rdo;李长生似是十分清楚了解。

至尊叹了口气，微微颔首，也没否认。

凌乱的发丝，披散在他的面容之上，显得狼狈至极，满身的鲜血，衣裳之上尽是污垢尘泥，比街上的乞丐还要落魄。

他堂堂九世散仙，纵横东方数千年，挡住了九世天劫，建立了人世之间最强大的谪仙盟，到头来……却毁在了李长生一人的手上！

他不敢相信，也不愿意承认，但这一刻，他已经无力去扭转局面。

山林间，似是变得无比的寂静，清风缓缓吹来，带着一丝凉意。

整座龙虎山，似是换了副全新的模样，半日前，还是一片硝烟火海，如今，这一切，都已经消失了！

第677章道门辛秘

山林里，寂静无声。

微微喘息的至尊，似是沉默半晌，随后鼓足了气劲，看向了李长生，说道：&ldo;你今日，当真要杀我？&rdo;

李长生点头，说道：&ldo;不错！&rdo;

至尊凄凉一笑，说道：&ldo;那我临死之前，可否问你几个问题？&rdo;

李长生怔了一下，似是有些疑惑，说道：&ldo;这人世之间，还有你弄不懂的问题？&rdo;

&ldo;我若是全知全能，也不可能落得今日的下场……&rdo;至尊叹了口气，说道：&ldo;只可惜……我凭借自身之力，却无力逆天而行……世间修炼之人，皆在天道法则的制约当中，而这法则，偏偏是太上老君定下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