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云珊怒了。
这意思,不就是et一辈子进不了世界赛吗!
薛云珊是一位很尊重前辈的选手,比如裴羽泽、姜静希、楚叶、陆玦,见了都得加敬称。
狗不属于前辈。
“滚!”薛云珊说。
“哎,我给你真诚地提建议,你怎么骂我呢?”沈良彦唏嘘,“女人心,海底针哪!”
正在沈良彦感叹的时候,陆玦进来了。
一进来看到薛云珊,陆玦就友好问候:“哟,售票员来啦?”
这个票,指的当然就是世界赛门票。
沈良彦侧目,等待薛云珊让陆玦跟他一起滚。
薛云珊叹一口气:“卖了那么多张票,不差这一年。”
沈良彦侧目!
为什么他嘲讽,薛云珊就让他滚;陆玦嘲讽,薛云珊就自嘲?
沈良彦转过头去,扒拉孟宁洲。
孟宁洲指了指自己的耳机,又指了指旁边的封畅。
意思是,我在排位,别来烦我,有本事烦封畅去。
“哦,扒拉错人了,这是个哑巴。”沈良彦没本事,且不承认自己没本事,反而辱骂他人,“那个也不行,那个是尖叫鸡。”
沈良彦扒拉林九越。
林九越取下耳机,客客气气地看着他。
沈良彦指着自己的脸:“我和老陆哪个更帅?”
林九越皱起眉。
“九月,”沈良彦问,“摸着你的良心,认真地回答我,你觉得我帅吗?”
“前辈,”林九越镇定地说,“我取向正常,并且对打折套餐没有兴趣。”
沈良彦:?
整个训练室突然一冷。
低气压来自门口的陆玦。
“打折套餐?”薛云珊问,“那是什么?你们附近有好吃的?”
“有。”陆玦面不改色地说,“把老裴他们叫出来一起吃饭?免得他卖票哭鼻子。”
“裴队哭鼻子?”薛云珊顿时就笑了,“队长不可能哭的,永远不可能哭。以前我们打进春决的时候,其他人激动得跳的跳哭的哭,只有队长在问今天晚上吃什么。”
“第七赛季那次?”陆玦记得,那次et爆冷,打进代表联赛最高水平的决赛,观众都惊呆了。
封畅诧异道:“进决赛,他就没说别的吗?和比赛有关的?”
“他就说,继续练吧。倒是白副,决赛输了之后说了一句——”薛云珊苦笑,“没想到我们这群臭鱼烂虾能走到这里。”
对于et再次折戟最后一步,再次成为售票员,媒体同样感慨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