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象要是梁越的话,她还是愿意的。
她羞红着脸蛋,一眨不眨地看着睡如婴儿般祥和的梁越,她的心里好似忽然投射一股暖洋洋的阳光,让她十分舒服。
曾经一箩筐的顾虑在此时此刻瞬间化为乌有,她就像偷了腥的猫,贼兮兮地捂住被子偷笑,娇羞连连的扭捏身姿。虽然没深刻体验过梁越的“雄姿”,但从她的腰酸背痛可以感受到,梁越一定很能。
哇咧咧,处男都这么猛,以后岂不是……很“性”福?
席庆诺挪着身子,靠在梁越旁边,往他广阔的胸膛蹭啊蹭,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清香,陶醉地眯了眯眼,嘴角忽然上扬。
感受到席庆诺往自己身上靠的梁越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略有吃惊地看着“投怀送抱”的席庆诺,十分不确定地试探问道:“诺诺。”
席庆诺一脸微笑地抬起头,忘记了羞涩,“嗯?”
“你笑的好YIN荡。”梁越丝毫不给席庆诺面子,直截了当地阐述一个不争的事实。
席庆诺嘴角抽了抽,还来不及给他翻白眼呢,梁越又说:“你先去卫生间换一下子大型创口贴吧,小心我的被单。”
“……”席庆诺的眉毛完全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接着面部五官齐体抽搐。
大型创口贴!他妈的,她居然忘记自己随身携带大姨妈,正被大姨妈24小时护体,梁越怎么有机会下手?她的腰酸背痛,纯属大姨妈作祟。原来,是她想太多了……
了解真相的席庆诺立马像触电般离开尚且还是清白的梁越,慌慌张张地跑进卫生间,胆小又如鼠。
卫生间的马桶旁,有一包十分少女情怀的“七度空间”。这是在提醒她,她还是个少女,可以有不切实际的春、梦空间思维。只是,做梁越的女人,做梦!
算了,还是做永远的朋友吧。脑子里一堆的顾虑一下子又像倒垃圾一样,全部塞进她的脑袋里。
在床上的梁越,已经稍稍起身,穿上昨晚脱下的咖啡色浴袍。其实他真的挺不幸的。本来想做一回禽兽,不顾后果直接强占了他的“诺诺”,只是没想到脱到一半,惊现大姨妈的“金钟罩护甲”——卫生巾。这才记起离上次“开房”不过两三天,只得又为她重新穿好衣裳,躺在一旁忍了一个晚上,继续做他的柳下惠。
***
席庆诺来梁越家的次数屈指可数。其实她只是不想碰见梁越的老妈,桂女士。桂女士有梁越家的钥匙,听梁越说偶尔桂女士会提着一时兴起的煲汤送过来给爱子补补身子。桂女士性格极其要强,很势利眼,同在军属大院那会儿,就总对席庆诺白眼,十分看不起席庆诺。
梁越的爸爸和席庆诺的爸爸是从小一起玩到的发小,也是一起加衔的战友。可席庆诺的爸爸不如梁越的爸爸,八年前,梁越的爸爸升入中央,官位越来越大。席庆诺的爸爸虽然也节节攀升,毕竟是土皇帝,地位还是比他爸爸低一等。加上席庆诺不争气,从小就笨的可怜,长相也不突出,相较于桂女士的爱子梁越来说,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偏偏这“天”与“地”从小关系好得跟连体婴儿一般,让桂女士十分恼火。她是怕自己的宝贝儿子天天跟个傻妞在一起,也会同化。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近了猪笼说不定也能变异成猪八戒!
本来席庆诺想,不会这么赶巧,一大早被桂女士“捉奸在床”吧?这有些事,总是好死不活的赶得巧,她觉得身上一股酸味,想洗个澡,刚抹好沐浴露,浴室的门便被人拼命的敲打。
她以为是梁越,本性难移,十分禽兽地说道:“越越,要跟人家一起洗澡嘛?进来吧,别客气。”
于是,便听见门口桂女士气急败坏地说道:“无耻下流,席庆诺,你给我死出来。”
听到桂女士的声音那刻,席庆诺仿佛看到死神拿着镰刀朝她走来……
席庆诺披着梁越备用的另一件米白色浴袍出来的。当她打开门,见着桂女士铁青着脸,朝她横眉竖眼的那刻,席庆诺知道,此刻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而站在桂女士身后的梁越反而一脸轻松,嘴角还勾着叵测地笑意。仿佛这种场景,正是他所希望的?
“你俩给我过来。”
桂女士十分没好气地白了席庆诺一样,再恨铁不成钢地扫了一眼梁越,依旧贵妇般下楼,去客厅面谈。
席庆诺唯唯诺诺地跟在桂女士身后,走在梁越的旁边,十分不确定地对梁越咬耳朵,“怎么办?”
“你待会儿别说话,我来说好了。”
“嗯嗯。”席庆诺捣蒜地点头。她从小到大就怕桂女士,觉得桂女士特别凶悍,用她邪恶地想法解释,长期与老公分居,导致内分泌失调,更年期提前。
三人坐好,席庆诺与梁越坐在一张沙发上,桂女士单独坐一张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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