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刘老的讲解,楚琛对眼前这只四系壶也充满了兴趣,应了一声之后,就把四系壶拿到了手中。
磁州窑是我国传统制瓷工艺的珍品,是我国古代北方最大的民窑体系,也是著名的汉族民间瓷窑,它汲取题材广泛,形式多样,寓意丰富,并将陶瓷技艺和美术融合在一起,将陶瓷器物提到了一个崭新的艺术境界,开创了陶瓷艺术的新纪元。因此,坊间有“南有景。德,北有彭。城”之说。
磁州窑系器物质朴清新,刻花、印花等各类装饰工艺丰富多彩,争丽斗艳,其中尤其以画花类作品独树一帜。
而楚琛手中的这只四系壶,就是一件看上去非常典型的磁州窑器物。此器小口外侈;溜肩圆腹,表面刻有牡丹纹,线条粗放遒劲,枝叶舒展,花朵硕大,一气呵成,生动自然,豪无刻意造作气象。
宋金时代的釉层很厚润、玻璃感很强。有的如冰似玉的感觉。釉面有经历年代的细密的开片裂纹。一般的现代仿品没有此种特征,而眼前这只四系壶的表现却看上去和真品相差无几。
如果以这只四系壶表现出来的这些特征来看,楚琛很难相信,这会是一件赝品,但既然刘老这么说,那这只四系壶肯定是有问题的。于是,他又把瓶子仔细打量了一番,直到最后,他才看出上壶的问题。
见楚琛抬起头来,刘老就笑问道:“阿琛,看出什么地方不同了没?”
“这只四系壶做的确实非常的出色,器型、胎、刻工方面都和真品非常想象,”
楚琛回道:“磁州窑的白化妆土,过去使用的纯度较高,因此烧成后很白、很亮。现在使用的白化妆土虽然延续了清至民国时原料矿,但由于取材位置与地层的变化,白土中的含铁、钛等杂志成分有了变化。”
“这样就给仿古瓷的外观带来一定影响,这只四系壶就是这样,在化妆土的配比方面,制作者并没有做到位,使得整体釉色看上去缺乏滋润感,化妆土的白度也缺乏暖调!”
听到这里,司马院长双手一拍:“对!我说这只四系壶哪里缺了一点,原来是这么回事。楚老板,你这眼力真是没得说的。”
楚琛呵呵一笑道:”“您老过奖了,如果不是前一阵子正好在我师傅这边,看到一件磁州窑的真品,我还真不一定会看的出来。这一点,我也挺佩服这位制作者的。”
大家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这位制作者仿制的技术那是没得说的,但这人如果不把这门技术用在正道上,那对古玩界来说,又是一颗炸弹。
这时,刘老又问道:“阿琛,除了你说的这点之外,还有没有其它问题?”
“还有就是开片和釉色了。”
楚琛说道:“宋、金时代观台窑的白釉,多为细密的米子开裂,釉层厚处呈微黄色、微黄绿色。现在的仿品,则釉开裂纹大,釉透明而色亮,釉层厚处呈乳浊白色或称鼻涕釉。虽说这只四系壶在这方面处理的很好,但看上去还是不够自然,而且釉层厚处的色泽,也并没有做到位。”
刘老非常欣慰的点了点头:“说的很对,不过就像你刚才说的那样,此人仿制水平已经非常高了,这样的人,如果没有做坏事的心到还好,不然应该尽快把他引导到正道上来,不然的话,将来估计又有好多人要为此倾家荡产。”
司马院长皱着眉头说道:“确实如此啊!不过咱们并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怎么找到他啊!”
“这事还得要问问费喻才行……”
说到这,刘老看了看费老和司马院长,现场也只有他们对费喻比较熟悉。(未完待续……)
第八百六十三章 拜访都义乐
司马院长看了看费老,觉得有些为难,自从上次他打了费喻之后,双方的关系不说势如水火,但也差不了多少。
而费老现在正在气头上,更不想见到自家这个败家子,但刘老请求又不太好拒绝,一时也显得有些犹豫。
刘老能够理解费老的心情,但他并太了解当日司马院长和费喻的冲突,一开始看到司马院长为难的模样,还觉得有些奇怪,因为他可是听说过,司马院长和费喻的关系挺不错的,难道因为这次的事情,两人的关系变得如此糟糕了?
这让刘老有些皱眉,这事总要有人去调查,这两位原先觉得合适的人选不愿意去,那找谁才好?
好在,楚琛马上就了个主意,说道:“这事,我还是拜托林生福的那位朋友吧,他既然能这么快就调查的出那些钱的来源,想必那些高仿的来源,应该也能调查的出来。而且让他调查,也不容易打草惊蛇”
对于楚琛的提议,大家都觉得很赞成,都一致通过了。
此时此刻,为了照顾费老的情绪,大家也就不再讨论他的博物馆的事情,于是话题马上就转到了绕梁琴上。
俞仁朋先声夺人道:“司马院长,我师弟的博物馆还要靠这张绕梁琴增加点名气,您那家大业大,名气更是不缺,就别在揩我师弟的油了吧!”
司马院长讪讪一笑,心想,我那是家大业大。但绕梁琴这种国宝首次发布这种事,肯定也不会嫌多。况且。楚琛那好东西不要太多,就算没有绕梁古琴。今后成名之日也是指日可待。
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