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办法啊,我需要找个地方排解我郁结难舒的心情,于是我跳窗逃跑了。
我跑出去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沈茗星,因为我在北城没有别的熟人,我就认识她们3个。
我对她说,找地方带我去喝酒,哪都行,酒吧也行。
但不能去霍九州的地盘,不然他就发现我跑了。
最后,她带我去了江山路的‘荷塘月色’,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因为那真是我这辈子见过,最朴素的酒吧名字了。
好在里边环境不错,我记得当时喝的洋酒,是霍九州最喜欢的苏菲格士,售价6。5万美金一瓶。
我多牛啊我,上去我就喝了30瓶。”
说到这里,时忬小手戳了戳缪曼的肩头。
“你知道30瓶意味着什么吗?”
缪曼不假思索。
“给您喝多了,绝对的。”
时忬点头。
“没错,但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沈茗星出门没带钱,她以为我带了。
我的确带了,那我也不敢花啊,我这边一刷霍九州的副卡,他不就知道我在哪儿了吗?
给我气的啊,我就骂她,我说你是不缺心眼儿?
沈茗星其实比起我醉酒哭泣,她更心疼我的遭遇,在她眼里,没有突如其来的背叛。
要么是蓄谋已久,要么这个郑雨嫣,是霍九州藏在外边的白月光。
不然这一切根本不合逻辑,她就要去找霍九州算账,当时计划都想好了,她一个人不行,她就拉上霍七夜。
如果还不行,她就打电话喊时央,再不行,她就把祖母她们全都叫过去,必须让霍家给个合理的说法。
那我肯定不同意啊,一旦这件事惊动祖母,契约中断,我就彻底没有自由了。
再加我当时喝多了,我就又骂她,一开始沈茗星也没说什么,结果骂着骂着给她骂急眼了。
这不她才说的吗?她说时忬,你哭什么哭啊?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你没失过恋是怎么着?
你怎么这么矫情呢?整个地球也不是非要围着你一个人转才行。
她这一说,我就哭的更大声了,因为我真是想不到别的方式,来发泄我的委屈了。
然后就惊动老板了,他让我们结账走人,说他要关门。
我就开始作死了,我指了指我自己,我说你看我像谁?
老板也特别诚实啊,他说,我看你像个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