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属下知错,属下绝无此意!属下昨晚喝多了。
是一时兴起,不是故意为之,少主息怒,您别气坏了身子。”
“是吗?”
时忬怒极反笑。
“蓝川不胜酒力,且他的长处,是力大无穷。
凭他对追踪术的了解,没有及时发现雅诗的行踪,也是情有可原。
缪曼,你呢?
你可是曾经,我所有的近身随从里,身手功夫,堪称绝无仅有的一个。
难道连你,也没发现雅诗的身影?”
见她心虚地紧咬莹润的下唇,时忬又笑。
“缪曼,你究竟何时,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你非要拆散他们两个,你才甘心?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一时糊涂。
雅诗都要跟蓝川退婚了?”
“啊?”
夏栀听完,瞬间觉得天都塌了。
毕竟蓝川和雅诗,可她从小到大,最看好的一对。
一个气吞山河,一个贤良淑德,多般配啊!
意识到自己发出了不合时宜的声音,夏栀急忙在时央、邢嘉善的眼神示意下,捂住闯祸的嘴巴。
缪曼吓的双膝跪地,频频摇头。
“属下没有!少主,您相信属下,我真的没有这么想过。
我只是…有点嫉妒雅诗,可我没想过要拆散他们啊…”
时忬秀眉一挑,不置可否。
“所以你认为,这是蓝川的错?怪他对雅诗这个未婚妻太好了?”
缪曼再度摇头。
“属下没有。”
时忬点头。
“所以是我的错?不该成全他们?”
缪曼一颗青丝如绢的脑袋,都快埋到地底下去了。
“属下不敢。”
时忬似乎很满意女人的答案。
“所以缪曼,这一切,只能是你的错。”
事情发展到这步,缪曼总算看懂时忬的初衷。
她这么做,是为当众平息霍家的怒火,避免待到来日,事情一旦传进霍靇耳里。
到时,可就不止是一巴掌这么简单了。
“是,属下明白,多谢少主。”
见她还算孺子可教,时忬笑笑。
“起来吧,最近几天,我需远赴香港出差,你给我呆在家里,好好反省。
从此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不允许你私下去见蓝川一次。
同理,蓝川亦是如此。
否则,我会亲自,把你关进应家祠堂去,直到你婚期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