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央傲娇得一哼哼,这还差不多。
将缪曼扛着躺回她自己的欧式大床上,时忬累的‘噗通’一声,瘫坐在地,接连缓了好几口气。
“这醉酒的女人,还真沉啊…”
时央俯身,抱起累的气喘吁吁的小女人。
“辛苦宝贝了,待会儿老公给你按摩,主要她都名花有主了,我们几个不方便上手。
雅诗、雅颂睡了,蓝川…就更不方便了,只能交给你了。”
谢弋修两指扯过被子一角,盖在缪曼身上,整个人离床边巨远。
生怕这女人耍起酒疯,再像之前沈茗星似的,抓着他不撒手。
盖完还十分夸张地拔腿就跑,活像身后有狗在追。
时忬见状,苦笑不已。
“哥,看把你吓得,你怕什么呀?缪曼还能吃了你不成?”
谢弋修一时语塞。
“你…你知道什么呀?你忘了上回茗星喝多的时候了?
那给我头发抓的,掉了一大把!心疼死我了…”
本来他头发就不多。
“哈哈哈。”
时忬仰头大笑。
“那只能说你运气不好,不过缪曼喝多,除了胡言乱语,还真没有动手动脚的习惯,你就放心吧。”
谢弋修松一口气。
“那还行。”
一行人各自回房休息,把腿脚不便的宋骞辰塞进被窝里,再把时忬放他边上,时央搓热双手,开始给时忬按摩。
按到一半,似乎想起什么。
“你们说,霍亦庚到底会把他跟缪曼的婚期,定在什么时候啊?”
时忬摇头,表示不知道。
宋骞辰侧了下身子,单臂搂过时忬。
“我猜以他快刀斩乱麻得个性,应该不会拖太久,老爷子说是让他们自己定。
可也要跟家里人商量着来,何况老大这边还没有准确的消息。
作为三房庶孙,他哪敢抢在老大前头办事啊?”
???
时忬、时央闻言,双双一愣。
“可是…如果要领证还行,如果真要结婚的话。
忬儿这边,爷爷临终前,定下的婚期最早也得等到她26岁那年。
你确定霍亦庚等的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