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尾”朝他露出一个礼节性的微笑。
降谷正晃:“……”
何等糟心的熟悉感。
呵呵,不能是他想的那样吧。
“降谷先生?”
降谷正晃应了声,操控马朝赤司征十郎走去,“人年纪大果然不如年轻的时候了,我们慢慢走如何?”
“自然。”赤司征十郎本就计划慢慢绕场骑行,“不过降谷先生的冲劲倒是不输我们年轻人。”
啊,说起来某个闹心的玩意也是二十九岁。
“人这时候再不拼,未来就没有机会拼了。”降谷正晃收拾好心情,“和赤司一样,虽然少,我也是有家里人要养的。”
赤司征十郎:“我还是第一次听降谷先生提起家里人。”
降谷正晃摆摆手,“拿不到明面上的烦人家伙罢了。”
见状赤司征十郎知情达理的不对“家人”做细谈,转而聊起对方此行的目的。
听着窃听器里传来的对话,波拿不到明面上的烦人家伙本若有所思。
叔叔真要当首相?
他的这条远大志向还有谁知道,组织该不会是听说了这件事后才找上门的吧。
波本没忘记组织手中仍留有清除删改记忆药物的存货,奈何存货的具体数量他并不清楚。
就算只剩一个,用对地方后也能发挥不小作用。
“降谷先生,等等。”赤司征十郎的话从窃听器中传来,“你的马状态看上去有点不对。”
不等降谷正晃说什么,马儿的嘶鸣声率先传来。
早有准备的波本立刻翻身上马,骑着马朝两人所在的方向而去。
得知自己易容对象的职位后,只在网上倍速浏览了骑马视频的波本如同一位经验颇丰的老手般赶到降谷正晃身边,一手拉过缰绳,帮他控制住马。
他们的不远处,正要出手救人的赤司征十郎微微眯眸,拉住手下的缰绳停在原地。
刚才就想说了,有股令人讨厌的气息。
是“老朋友”吗。
赤司征十郎的左眼隐约泛起一抹橙金色的涟漪,很快又归于平静。
待降谷正晃和波本回来时,他仍是赤发赤瞳的模样。
“降谷先生,你没事吧?”赤司征十郎先确认客人的状态。
降谷正晃抚了抚胸口,“我没大碍。”
赤司征十郎这才转头,嗓音听不出喜怒,“草尾,解释。”
“非常抱歉,赤司大人,我……”
“不必浪费时间对我说道歉和辩解的话。”赤司征十郎打断他,“先去和领班查明真相,再来跟我提这些事。”
“况且你该道歉的对象也不是我。”
“是!”波本诚惶诚恐,“降谷先生,真的很抱歉。”
降谷正晃心情复杂,碍于赤司征十郎在场,只道:“我要去看看医生。”
“应该的。”赤司征十郎想叫别人陪降谷正晃去,然后再来解决这个“草尾”。
波本被赤发议员盯得背后发毛,适时对降谷正晃出声,“我先扶您去马场的医务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