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
偷拿的?
曹春生拂去小家伙嘴角的米粒,他站起身来,摇摇头道:“我也帮不了你们太多,这小家伙还是放回去最好,县里不比其他地方,这小家伙出了五斗观就是死。再者,万一师傅抓到你们偷拿他物件,这。。。。。”
他没说后半句。
但心思细的晨宜合听明白了,小家伙只能呆在他师傅的地道里,整天吸允着恶臭的腐烂气味儿,靠着山里渗出的水珠、墙壁上的菌菇苟活。
就像他们之前去买菜的时候。
市场边儿上围了一大堆衣衫褴褛的乞丐,他们不想小家伙也跟那些‘野种’乞丐一样,一样的无依无靠,只能靠着运气乞食。再者,小家伙的命又不一样。
观里的主人是五斗道长。
他不是一般人。
两个小家伙沉默许久,曹春生也没管太多,抓着一个烤鸡就往山下的台阶上坐去。
道观内,叨叨话语久久不绝。
入夜。
五斗道长依旧未归。
出了小三水渔民这般事情,两个小家伙破例的没有做晚课,只是一直呆在后院破屋的地道里。
曹春生摇摇头。
心思沉静,左肩、头上分别浮现一颗珠子,顺着天上月光的温和,一道又一道清凉之气拂过他心头,灭了些心火外围的苗头,不过最深处的那抹炽热依旧顽固。
几个时辰过去。
珠子忽地落地,他心口处的清凉随即消散。
“没能量了。”
“过几天在试试,若是照着般下去,说不定还真不用去寻什么水精珠就可以医好这心火。”
“不过。。。。这前提就是星君像散发的红光还有效。”
咚咚咚~!
一阵上台阶的声音传出。
曹春生将珠子塞回腰间的布袋里,盘腿而坐,开始做出入静的动作。双目则张开,向前平视,把目光凝视于两眼之前的正中处,开始观想‘空虚之光’来填满袓窍穴。
院子里只有一抹月光。
宋宜心带着晨宜合从破旧屋子内走出,左右看了看,也跟着坐在曹春生旁边,嘴里念叨着清净经。
不过念的断断续续。
让人烦躁。
约莫两个时辰过去。
曹春生感受脑子一阵发涨,便赶忙停下观想‘空虚之光’,睁开眼,一旁的两个小家伙沉沉睡去,手里的经书攥的紧促,甚至有些撕裂。
“泥塑也能生佛心。”
“但小孩儿的善心,却总是难成的。”
摇摇头。
曹春生将两个小家伙送入屋里,也躺在硬木床上酣睡。道观里的床板是油墨树做的,又硬、味儿又大,自己本就不喜油墨树,不过今日到是睡的快,也不觉得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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