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好几日过去,顾迢都没有施粥,她只帮助妇孺,根本不靠近窝棚这边。
唯一一次例外,就是那天那个男人抱着孩子去找她。
这些人就打算有样学样,也博同情靠近顾迢,然后再帮开她,可他们没有孩子,也学不来。
正发愁怎么接近顾迢,几人吵的不可开交,再不动手,他们就要落户在这里耕田了!
方才他们几个相熟之人,就在窝棚里商议,没去干活,谁知道竟然没注意到角落里还有个人,等发现时,那人想往外跑,他们便开始追,追着追着就急了,以为事情败露,只想着趁乱下狠手,解决掉顾迢。
闹成这鸡飞狗跳的样子,不过是一群样子祸。
顾迢姐妹二人穿着裙子,限制了跑的速度,女子又比男人体弱,跑了一会,眼看着身后的男人越来越近,顾迢一咬牙,对顾瑶道:“提着裙子跑!”
她一把抓起裙摆,果然跑的速度更加快了。
身后的歹徒一看情况不妙,生怕跟脚顾迢跑了,搬了救兵,只怕自己家里人就都要完蛋!
心一急,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二话不说,轮转着抛出去。
“小心!”顾瑶鬼使神差地,余光瞥见一抹银色直奔顾迢后心而去,下意识把她往旁边一推,自己挺身顶了上去。
“噗嗤!”
铁器没入血肉,溅起血花。
顾瑶脚下猛地迟钝,身子向下软倒。
顾迢目眦欲裂,及时抓住她,没让她摔下去,“瑶瑶!”
歹徒心中一喜,正持刀砍去,此时耳边响起一声暴喝:“哪个贼人胆敢在此行凶!”
破空之声响起,一支羽箭穿梭而来,将男子手掌射穿,大力钉在地上,叫他惨叫不停。
看着顾迢差点被歹人伤害,孙宝尧只觉得全身的血都集中到眼睛附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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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叫顾迢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了事,他可没忘记徐令离开家乡时自己怎么应允他的。
这边孙宝尧把行凶的歹人头头抓住,城外窝棚里,流民见这些歹人胆敢暴起伤害恩人,也纷纷出力把那几人给制住。
孙宝尧有条不紊地叫人把顾瑶担到自己家中,又连忙派人去请大夫,那些行凶伤人的歹徒,他也没让人送去衙门,而是鬼使神差地,叫人送到自己家中。
等安排完一切,孙宝尧对顾迢道:“弟妹,你就在此看着她,我去审问那些贼人,定还你一个公道!”
顾迢脸色发白,眼看着老大夫被人抬着请到房中给顾瑶医治,她定了定心神道:“孙大哥,夫君曾对我说过,若是哪一日他落了难,孙大哥不帮他天底下就再也无人会帮他,今日您救了我,我才知夫君这句话所言非假。”
她说着,深深对孙宝尧福礼。
孙宝尧喜出望外:“果真如此?”
顾迢点头肯定,“我不过无知妇人,还能编造夫君的话不成?”
孙宝尧想了想,心情大好,这倒也是,看来他在徐令心中还是很重要的,就算他真的揭竿而起,也不该拿好兄弟开刀。
“既然如此,弟妹就更不应该跟我客气了,我做的这些算什么?远远比不上徐贤弟对我的万分之一呀!”
顾迢感激地抿出笑来,“孙大哥,那我就不跟你客气啦,你要审问这些歹人,可否再等些功夫?等我妹妹伤势稳定,我好宽心,再随你一起去审问犯人。”
“我不过无知妇人,也不知是得罪了什么人,才叫歹人假装流民来想来害我,若是不问个清楚,我心难安啊。”
孙宝尧稍一思量,也就答应下来。
顾迢在家中没有得罪什么人,这些歹人肯定和徐令有关,寻仇都寻到家里来了,能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吗?
如今他孙宝尧帮忙擒了贼人,就是坏了背后之人的好事,要是还不抓紧抱住徐令大腿,又能去哪呢?
此时,孙宝尧已经万分确信,徐令起义造反了。
雍朝是真的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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