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起脸,与那凌厉的逼视目光相对,她的呼吸急促,与他沉稳的气息成了鲜明对比。
这不是她认识的非大哥,非大哥既温柔又体贴,总是挂着儒雅的笑容,弱不禁风的需要人保护,而不像眼前的男人,他的眼神冷冽,唇边的浅笑泛着邪气,武功诡异的深不可测。
她连他一根手指都打不过,人家甚至还未出手,便已轻易制住她。
既然打不过,也只得认了,她银牙一咬,索性豁出去——
“好吧,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这是刺客的宿命,她早知有这么一天,闭上眼,等着他给予致命的一击。
“我有说要杀你吗?”
咦?
她睁开眼,惊疑不定的瞪着他,尚未搞懂这人的意图时,他竟然伸出手,将她前额散乱的发丝轻轻拨到耳后,太过温柔的举止,反而更令人害怕。
抿笑的唇,逸出磁性的低哑嗓音。“咱们还未喝交杯酒呢。”
乔双双被他搂着,一同来到案前,就见斐冷羿端起银制的杯子一饮而尽,在她还来不及搞清楚这人下一步的动作时,唇已罩下,让她猝不及防。
他用嘴巴,喂她喝下交杯酒。
乔双双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惊惶慌乱的同时,感到一股灼热的液体流入喉间,这一切,皆令她措手不及。
霸气的唇舌撬开她的芳唇,逼她就范,滑入的热烫在她口中放肆,成功的让那苍白的双颊浮起两片微醺的醉红。
直到确定她喝下肚,他才放开她的唇。
酒香扑鼻,酒色清澈,是上好的女儿红。
“咳——咳咳咳——”她呛咳着,留在唇齿间的,除了酒香,还有他烙过的烫吻。
她想抗议,但气还喘不上来,突然被他一把抱起。
“啊!你、你干什么?”
“你不会忘了,今晚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吧?”
她身形一僵,无法置信的瞪着他。天呀!他是打算……
“等、等等!”
不理会她的挣扎,他直接将她抱上床。
虽然她为了任务,已有牺牲个人的打算,但那是在不晓得新郎是他之前的决心,可现在突然要跟他行房,她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而且,他明知她是刺客呀!该不会他想先奸后杀吧?
不!不可以!她无论如何也要搏上一搏。
当他一将她放到床上,乔双双立刻趁其不备猛然出拳,却被他轻易制住手腕,当她收拳时袖口却被他撕去,露出一大片雪臂。
她另一拳再打出,没占到任何便宜,反而又赔了一条袖子。
乔双双气不过,连脚也用上,但不管她身手多快,偏就连他一根头发也伤不到,最后落得劲势来不及收回,眼看就要往前跌去时,他探手一勾,运力将她送回床上。
她跳起来,想再继续打,却赫然发现他的手上正拿着自己的嫁衣!她低下头,猛然惊觉自己全身上下只剩一件肚兜和亵裤……
原来当他将自己送回床上时,也顺便把她的嫁衣给扯下了。
“呀!”她又惊又羞的躲进被子里。
还打什么打?再打下去就要被看光光了。
自始至终,他的举止优雅而轻松,仿彿制伏她根本不需要花费他一根手指的力气。
躲在被子里的人儿,将自己包得密不透风,只露出一对惊恐的大眼睛,盯着他一件一件的卸下新郎袍,直到仅剩中衣,然后缓缓走向她。
“你……你别过来,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碰我,我就自尽!”
她说的认真,他却仿彿视若无睹,挺拔的身影来到床边,放下了芙蓉帐。
为了证明给他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