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魂如魂魄一般无形无相,他的身体本身并未进入双月华明珠体内,自然不算奸淫了她,她事后应该也不会觉察,但蚀魄本身又带阳精,真阳进入她的体内,轻轻地触碰着她的真阴。
这一触碰,仿佛被电了一下,整个蚀魂竟是难以言喻的舒适,这种通达灵魂的舒适,刘桑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纵连双月华明珠亦是颤了一颤,在梦中发出一声呻吟。
这是怎么回事?刘桑暗暗称奇,继续以蚀魂试探。
真阴与真阳互相碰触,产生新的生机,这股生机漫了开来,通过魂魄,传输至他们的身体,刘桑舒服得想要叫出来,双月少女亦在他身下轻轻地扭动。对于刘桑来说,以前虽然也使用过阴阳合生秘术,但要么是夺取他人的真阴以补自己,要么是利用自己的元阳治愈他人,不是损己利人,就是损人利己,像这种两人都被滋补一般的奇事,竟是前所未有。
他隐隐地觉察到,双月少女所修的功法,怕是与他的“蚀魂”类似,乃是真阴与魂魄的融合,此时此刻,他与她之间的交感,就像是阴与阳的两面,她的真阴抚慰了他的蚀魂,他的真阳滋补了她的生魂。
这种微妙的互补,使得他们像是要融化在一起。
真阳与真阴,原本就是生命的起源,它们之间的碰触,令刘桑体内的**攀至了顶点,恨不得就这般直接掼入。昏睡的双月少女也在身体自发的**下,微妙地扭动着,甚至是下意识地抬起小腹。
整个山洞都似是一下子热了起来,刘桑赶紧收拢思绪,硬生生强迫自己与她分开,抹了一把额上热滚滚的汗水。
阴阳之间的交感已经完成,她的生机已经恢复,再弄下去,她肯定是会醒来的,若是发现自己裙下光光,而他却趴在她的身上,准备进入,就算身体是享受的,她只怕也仍然会一巴掌拍死他。
***
意识慢慢地回归,在回归的那一瞬间,马上想起昏迷前的险境。
双月华明珠蓦地睁开了眼,一睁开眼睛,便看到自己盘膝坐在地上,衣襟解开,襦衣半挂在臂上,胸兜外露。她心中一惊,蓦一回头,发现少年正对着她的裸背比比划划,杏目一瞪:“你做什么?”
少年咳出一口鲜血:“双儿姑娘你、你莫要动!”双指一刺,一根尖刺刺入她背上穴道。
双月华明珠默查自身,发现伤势好了许多,心中忖道:“原来他是在为我针炙?”
再一看,身后少年已倒了下去。
下意识地回身将他扶住,双月少女道:“你怎么样?”
“我还好,”少年满头冷汗,虚弱地道,“姑娘伤得太重,在下为姑娘疗伤,冒犯之处,还请姑娘……恕……罪……”
身子一歪,竟是昏了过去。
双月少女将他放好,心中忖道:“这少年自己都伤成这样。也不顾他自己,拼死为了疗伤,实无愧墨家的侠义之风。”
体内玄气转动,她自己的伤,自己当然是了如指掌,原本是肺腑破裂,只是靠着强大玄气强行接续,但是现在,体内伤势虽未全好,却至少已无性命之忧。她心中暗暗称奇:“这少年的针炙之术。倒确实是出神入化。”
虽然被他脱了襦衣。被他看到自己半裸的样子,但医者有若父母,事急之中,被医者看到不该看到的风光。摸到不该摸到的地方。某种角度上来说。不能算是“授受之亲”。更何况这少年昏迷之前,都还要请罪,实是君子之风。这种情况,就算是双月华明珠也不好去怪他。
她却哪里知道,少年脱的不是她的襦衣,而是她的裤子,甚至连她的羞处都被他碰过,甚至还被他的真阳侵犯,唯一差的,就只是没有真正进入罢了。
而少年之所以装出针炙之后,力竭昏迷的样子,也是没有办法的。等双月华明珠醒来,自会发现她体内伤势好了许多,这总得有个解释,在这种情况下,“针炙”当然是最合理的借口,总不能真的让她知道自己脱她裤子?
他原本就是冒充墨者,墨门之中,各类各样的人才都有,有精通出色针炙的墨辨并不如何奇怪。毕竟,跟儒家不同,墨家从不将医、农、渔等职业视作低贱,救死扶伤也一向是墨者的本分。事后她最多就是觉得,这针炙之术实是神奇过头,但伤势好了许多,这又不是什么坏事,她自然也就不会逼问。
眼见少年已经昏迷,她先将少年留在这里,自己出洞,看着外头荒凉景象,一抚小腹,竟觉有股奇妙暖流,仿佛做过一场春梦一般,心中暗惊,想着莫非是自己重伤之后,心神摇动,难以自持?于是坐在那里默运玄气……
***
刘桑睡了一觉,醒来后,钻出山洞,见双月华明珠立在那里,眺望远处。
从侧面看去,只见她肌肤胜雪,有若婴孩,这种“逆生长”之事,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也不知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双月的少女回头看他,面容放缓,倒是没有昨日那般冰冷:“你伤势如何?”
刘桑道:“已经好了许多!”
双月少女点了点头,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离开这里。”既然这少年救了她,她自然不能弃他不顾。
当下,两人结伴而行。
刘桑昨日以自身蚀魂去补她体内元阴,不但救回了她,意外的,连自己的伤势也好了许多。当然,毕竟是被苏老那等高手暗算,想要在短时间内一下子复原,那仍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