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桑扭过头去,却见嫦夫人赞许的向屈汩罗点了点头,又向他看来,淡然道:“既然你曾逛过,那还是由你去。”
刘桑泪目。你们都是好人。就我是yín贼。
*
嫦夫人与屈汩罗等在街头,没过多久,果然看到刘桑被人从芍药楼里踹了出来。
刘桑嘿笑着回到他们身边,道:“打听到了,芍药楼里的头牌唤作牡丹,她的闺阁是二楼东厅的第一间屋子。”
嫦夫人略一点头。扫他一眼,劝诫道:“这种风月场所。荒yín之地,你年纪本就不大。还是要少去些好。”
刘桑赶紧道:“夫人教训得是,夫人教训得是。”他真是一个虚心接受的好少年。
他们藏身在芍药阁后方,暗中监视,rì头渐落,楼中传出各种污言秽语,刘桑悄然看去,见嫦夫人和屈汩罗神情都有些尴尬,看来这两个人,果然一个还是处女,一个还是处男。屈汩罗二十五六岁了,居然还没碰过女人,果然是绝种好男人,至于嫦夫人,都三四十了?看她这么漂亮,不像是嫁不出去的样子啊?
不由想起自己的第一次,那还是小眉帮他破的,现在想起来,都还回味无穷,话又说回来,要是把自己的上一世加在一起,两世的岁数合在一起,其实也是到三十多岁才破处,55555……
监视途中,刘桑心中忽的一动,想到不妥不妥,这般监视,只怕是毫无用处,身子往回一缩,低声道:“若是子晕傲出现,我们该如何做?马上出手?”
嫦夫人道:“自然是要马上出手,若是等他害了人,或是将人掳走,岂非迟了?”
屈汩罗亦是点了点头。
刘桑有一种晕眩的感觉,难怪嫦夫人几次截住子晕傲,都拿他毫无办法,而子晕傲明知道她在追杀他,却完全不怕,照样敢那般嚣张。
他觉得自己已经是好人了,但这两个,简直就是好人中的滥好人。他脑海中已经开始浮现出一个画面,这两个人在跳舞,一会儿跳成“S”,一会儿跳成“B”。
他苦笑道:“以子晕傲的机jǐng,若是他一出现我们便马上出手,他一发现不对头,立时逃走,我们如何困得住他?若是根本不可能困住他,我们辛辛苦苦等在这里,陪他玩游戏么?”
嫦夫人道:“这个……”
刘桑道:“若是出了手,却不能将他击杀,那不过是打草惊蛇,那还不如不做,既然要做,那就要做到万无一失,免得他活在世上,继续害人。”
嫦夫人道:“该如何做?”
刘桑忖道:“最好的时机,自然是子晕傲开始jiān杀牡丹,在他最兴奋的时候出手,但这两个人显然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牡丹被他害死,莫说他们,明知道有机会救下那位牡丹姑娘,却弃她不顾,我也不忍心。其实只要那凶徒抓住牡丹,我们的机会便已失去,这两个人虽有一身本领,但要想在不误伤牡丹姑娘的情况下。杀死子晕傲,根本就是不可能做到的事,而他们都不是那种会把人质和凶徒一起干掉的人。”
于是道:“这样子守株待兔。绝对不是办法,而且根本无法掌握好时机,倒不如来个李代桃僵,将牡丹姑娘送到安全之处。由夫人冒充牡丹,让子晕傲自投罗网。”
嫦夫人怔了一怔,脸上不由闪过一丝愠意,她固然想救那青楼女子,但这并不代表在骨子里。她就不会看轻这种出卖**的贱籍,而要她去装扮成一个jì女,这种事她无论如何也无法做出。
刘桑却是自言自语:“不过这也有些不妥,以夫人您高贵优雅的气质,不管如何假扮,一看都知道绝不会是风尘女子。”
嫦夫人脸sè放缓。
刘桑看向屈汩罗。
屈汩罗道:“你不会觉得……我可以扮成牡丹姑娘?”
你要是扮得成,那一定是老天爷瞎了眼。
刘桑无奈道:“既然如此,看来只有反串一下。我来扮牡丹姑娘。夫人女扮男装,扮成来piáo我的piáo客。”
嫦夫人道:“那又何必这般费事?你装成牡丹,汩罗装成piáo客就好……”
刘桑掉头就走。
嫦夫人道:“你去哪里?”
刘桑面无表情:“我要去找我家娘子,你们自个玩儿去。”不带这么恶心人的。
*
刘桑从正门大摇大摆的进入芍药楼,刚入大厅,一个肥肥胖胖的老婆子立时把他抓住……这不就是刚才那带了五十文钱就想来piáo我楼中头牌姑娘的傻逼么?
正要把这少年轰出去。刘桑已是冷笑道:“五十文不能piáo,五十两总可以了?”
他的态度实在嚣张。老婆子心中不爽,五十两一般来说是够了。但老娘现在看你不爽,以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