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可是。”
李牧此刻平静的出奇。
甚至还有些大仇得报的快意。
他转过身来。
看向这些满脸担心的匠吏。
“不是你们将建文君赶走的吗?”
“你们不都骂他是秦狗吗?”
“说他欺压你们,不懂商事。”
“你们想多产些,他都不同意。”
“他离开邯郸时,也没人送他。”
“落得如此下场,都是活该!”
李牧越说越激动。
这些人就是犯贱!
公孙劫想的是细水长流。
故意控制产出。
工匠们也能混口饱饭吃。
干的也更为轻松。
可他们偏偏不知足。
非要提高产量,赚更多。
所以郭开来了!
主动降价,提高产量。
他们忙的团团转,日夜赶工。
可待遇还不如先前。
在郭开看来,奴隶就不是人。
能有碗稀粥喝,饿不死就行了。
还给他们吃粟米饭?
闹麻了!
这种陋习必须得改!
大手一挥,粮饷减了七成!
“君上,我们错了!”
“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这回黄纸被蛀虫啃噬。”
“我们实在是没办法!”
“您是建文君义父,他……”
“本君也不知道。”
李牧冷漠拂袖。
连看都不想看他们。
造纸术是公孙劫想出来的。
最关键的防虫料是他专门配制。
就只有他和哑奴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