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院子里确实有鱼腥味儿,有鱼是真的,但靠打鱼为生绝对是假的。
而大熊,恰好就翻了多说多错这一条。
“刚才我说起我捡到了学生的东西时,他眼神躲闪,说明他在说谎。”
“他最后关门时,非常急,差点夹到他自己的手了,他是在心虚。”
韩萧和严词一人一句地分析着,严词能看出来,那因为他是个老刑警了。
可韩萧怎么也观察得如此仔细?
还知道诈人?
“我听说,韩老师是教数学的?”
严词看向韩萧,眼睛里带着审视。
“嗯,怎么了?”
韩萧不以为意。
“教数学的,都像韩老师的逻辑思维这般严密吗?”
“也许吧。”
“韩老师之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当老师之前?
韩萧微挑眉,看向严词的眼里多了一抹玩味。
严谨这个爸爸,能三十多岁就坐稳刑警队长的位置,果然不简单。
“以前当过两年兵。”
这没什么好隐瞒的,谁都可以查到。
“不是一般的兵种吧?”
韩萧脚步微顿,笑了一下:“严队确定要像审犯人一样继续审问下去?”
严词也愣了一下,不再开口。
他是来找儿子的,同时也是来救人的。
儿子发出的讯息很表示很危急,他也没闲工夫跟韩萧这儿瞎扯。
林小满三人被塞住嘴,捆着双手,挤在一个两平米大的红薯洞里,只觉得呼吸都困难。
红薯洞下面洞底有两平米的样子,洞口却只能一人通过。
上面还被盖住了,加上一个看守他们的大壮,四个人在里面待久了越来越觉得拥挤不堪。
大壮手里抓着一把南瓜子儿,一边磕一边乱吐壳儿,有些直接吐她身上了。
随着一股风而来的是他的口臭味儿,快恶心死林小满了。
洞子里有一点儿光,是上面遮盖的破簸箕漏了一个洞。
就着这个光,大壮将三个人的表情尽收眼底。
林小满和严谨都是藏得住事儿的人,他们此时面色平静,但赵骁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