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打住,你个乌鸦嘴!”叙叙急忙摆手,切,上次千里雪还允许她趴在它肚子上睡觉呢。
所以就算不给她骑,骑马也得给个面子让摸一摸。如此以来,她就趁机发展感情,再经过天长日久的积累,就不信,丫的这匹马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一想到自己的计划,叙叙不禁得意大笑。
呃,宗卿朔炙热的视线不禁全部集中叙叙柔软的腰上,手指悄悄用力捏了捏。叙叙觉察不对劲立刻怒目相向,丫,流氓!“松开你的爪子,捏人很疼知道不?!”
宗卿朔像被电击,猛地松了手,然激动的有点结巴道,“凶……凶什么凶!我只是觉得你的腰……呃……”
“我的腰怎么了?”叙叙紧张询问。
“太胖了。”宗卿朔双手环胸恶意道。
什么?真的么?叙叙更加紧张的左看右看,小手上下摸摸,最近微步歌默许她乱吃零食,所以……呜呜,女孩子腰粗多不好看呀。“你确定?真的一抓一大把肉!”叙叙睁大眼睛。
暗地里偷笑,宗卿朔瞅着叙叙紧张的样子好不开心,“是呀,好多肉呢,又软又松,一个大男人长成这样简直才残了!哎——”长叹一声。
叙叙不乐意了,红着脸反驳道,“你才残呢,你腰上就没肉么,切,骗谁呢,没肉不就都是骨头!”
女人都是有虚荣心的,如果你说一个女人的话中含有“老”,“胖”字眼,那么你肯定严重的得罪了这个女人!叙叙此刻暗恼的瞪着宗卿朔,心有不甘,便伸出小手捏他纤细的腰,非捏出一堆肉还击不成。
咦?还挺结实,好匀称,硬硬的,真的没有赘肉!叙叙好不甘心,前后又捏了一圈,小手戳戳他平坦的小腹,气死老娘了!
某女主完全忽略了头顶上方脸红脖子粗的宗卿朔,他张口结舌的一动也不敢动,任叙叙惹火的手四处游移,鼻腔一阵粘稠,流出了异样的液体。此刻小腹上的酥手还不知死活的按了按。
呃……好胀啊!他像被雷电击中,骤然退开叙叙,弓着腰转过身,双手羞涩的遮掩住那个直挺挺傲立的家伙!
“喂,你怎么了?”叙叙不解的被推了一把,这家伙一惊一乍的!谁知宗卿朔硬是红着脸背对她,她一走,他也走,就是不肯转过身。“不就是借你的马骑骑么,干么对人家这个态度。”叙叙不高兴的嘀咕一声,遂不理他,独自朝千里雪走去。
察觉陌生的脚步,千里雪警惕的抬头,呃,是黄毛丫头!
“嗨,帅马兄,还记得我么?”叙叙很淑女的打个巢湖,偷偷又往前挪了一步,“你家主人让我来陪你玩会呢,老待在马厩多无聊,出来活动活动还可以减肥呢。”叙叙讨好的笑开了花,一脸狗腿的表情。
远处宗卿朔别扭的跑到水井边,发疯的提上一桶冷水,好热,哪里热就往哪里浇,愚蠢的小处儿宗卿朔举起木桶劈头盖脸往那个地方一泼,“啊————”的惨叫声,叙叙跟千里雪吃惊的朝他望去。
宗卿朔秀美的小脸已然扭曲,扁了扁嘴,上气不接下气道,“好痛……”
“小宗卿朔”好痛,被冷水一击,貌似废了,呃,他翻了翻白眼,晕倒在地。
“小师伯!”叙叙惊叫一声,飞奔而来,“小师伯,宗卿朔!你别吓我啊!!快醒醒!”呜呜,刚才还好好的呢,怎么一转眼就晕倒了?神情看上去也很痛苦!
叙叙吃力的扶起宗卿朔,对千里雪喊道,“帅马,你不是通人性么,快去喊大夫,你主人晕倒了!”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千里雪居然听懂她的话,匆匆瞥了宗卿朔一眼边撇开四蹄跑了出去。
“痛痛死我了……”那个地方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宗卿朔疼的满头大汗,叙叙害怕的揽着他,颤声道,“哪里痛,快告诉我,我帮你揉揉。”
呃。鼻腔最后一滴血涌出,宗卿朔彻底晕倒。
不一会儿,颤巍巍的大夫何其荣幸的骑着千里雪奔来。
张大夫是出了名的神医,就是为人有点严肃古板,此刻把了把宗卿朔脉象,遂哭笑不得,抬头问道,“刚才他做了什么?”
叙叙绞了绞衣摆,认真回忆,“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他好像渴了想喝水,便打了一桶的井水,不知为什么又突然往自己身上浇,然后就浑身抽搐,喊痛,我问他哪里痛,他死活也不说,还流了好多鼻血……”叙叙难过的抓紧宗卿朔的手,千万别有事,我还等着跟你吵架呢!
“真是年少无知啊……”哭笑不得叹一声,张大夫便指挥人手抬宗卿朔回屋,叙叙急忙上千给张大夫鞠了一躬,忧心忡忡问道,“小师伯到底怎么了?会不会有危险?”
“有老夫在他自然没危险,否则可就真的完了。”一向严苛的张大夫始终哭笑不得,更像是憋着笑意。年少血性方刚在所难免,然,好端端的在马厩边血性方刚也未免太过激动……
阴山古墓艳影绝 67原来女儿身
担忧了一天,宗卿朔总算缓了过来,叙叙松口气坐在床边撑着下巴,圆溜溜的眼睛瞳仁清澈,“小师伯,你刚才是怎么了?”不解的问了一句。
灰头土脸的宗卿朔郁闷翻过身,不想看叙叙,浅浅的小麦色肌肤浮现了粉色,他死定了,只不过是被男人碰了下就有反应!心快乱死了……
见小心眼儿的宗卿朔不理人,叙叙嘟了嘟小嘴,腹诽,丫个小气鬼,今天放你一马,改日老娘照样上门找千里雪!
体贴的替他掖了掖被角,叙叙小声道,“那你先休息吧,我改天再来。”
宗卿朔眼尾的余光悄悄跟着叙叙,一个危险的意识猛然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