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卿朔摸了摸脖子,微微伸出舌头,大概是说她翘辫子了。
这我就放心,那你失身了么?叙叙关切的询问。
摇了摇头,宗卿朔拿起一只包子狠狠咬了口。
场景回放
清晨,毒宵兴致冲冲推开门欣赏壮烈惨况,熟料却见宗卿朔翘着二郎腿,光着上半身躺在床上睡大觉,而春嬷嬷则口吐白沫躺在地上。
“你……”
一向镇定自若的毒宵也惊讶的张口结舌,禽兽啊!武当果然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种类型的女人都敢玩,而且还玩成这样!本想找这个女人玩他,熟料偷鸡不成蚀把米,白白便宜了宗卿朔!
得意瞅着风中凌乱的毒宵,宗卿朔挠挠头发道,“下次能不能找个身强力壮的,这个太瘦弱,玩两下就死!”他玩世不恭的秀美小脸,隐藏狡黠的笑意。
毒宵才没那么好骗,;立即捂着鼻子上前检查,这女人身上涂了好多香料,之前因为一直龟息,他倒未注意其中竟然有一种“舍母香” ,本身无毒,但若与宗卿朔身上同样无毒的媚药相遇便是烈性毒药,怪不得死的这么突然,真是便宜宗卿朔了!
场景转回
叙叙偷偷瞥了眼旁边的七砚辽,赫然发现此人不怀好意的目光也正若有若无瞥着她,吓得她赶忙撇回头,拼命喝稀饭。
“你怎么不吃包子?”宗卿朔奇怪的问。
“这包子的面没发好,吃了胃不舒服。”不过馅料好像很诱人。叙叙咂咂嘴。
“那你喜欢吃馅么?”宗卿朔继续问。
“喜欢,可是剩下的包子皮谁吃,难道你吃?”
“成交!我喜欢吃包子皮,但是非常痛恨冬瓜馅料。”
于是两人握爪达成共识,开始剥包子共享。
将一切看在眼里,毒宵幸灾乐祸的小声嘟囔,“这两个家伙有暧昧。”言罢,余光偷偷打量七砚辽,很遗憾,砚辽居然对他的挑唆没有反应,于是不甘心道,“昨天那么好机会为什么不得到她?”
“吃你的饭。”七砚辽面无表情。
“女人是不能宠的,否则她早晚骑到你头顶。”毒宵不甘心再次挑唆。
“没见过你宠过红小罗,可她不照样骑到你头顶。”七砚辽冷声冷气。
毒宵脸色蓦地黑了,气得七窍生烟。“这跟方叙叙完全是两码事!强者千万不要动感情,女人只能用来玩!”
“希望你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七砚辽依旧面无表情,那一边的叙叙正开心的跟宗卿朔分享包子,这个没出息的女人,一点吃食就能乐开花!宗卿朔时不时趴在叙叙耳朵旁边嘀咕,叙叙则认真的点着小脑袋。七砚辽波动的眼神非常完美的掩藏在长长的睫毛内。
而毒宵不痛不痒的继续吃饭,这家客栈的东西真是难吃。
一场普通的早餐终于在有点诡异的气氛中结束,叙叙跟宗卿朔酒足饭饱,满意的抹抹嘴巴,相视一笑。“走,我们一起冲个澡去。”宗卿朔大方的拉着叙叙小手,提醒她。
叙叙暗擦冷汗,急忙摆手,“啊不!我现在不想洗澡。”
“那我们等会再去洗。”宗卿朔倒是蛮体贴,他不想让叙叙呆在七砚辽身边。
“不用等我,你快去吧。”叙叙急忙推着宗卿朔出门,那三名随从灵敏的耳朵一抖,全部齐刷刷盯着她,仿佛她又要逃跑一般。
瞪了这三个狗腿一眼,叙叙不爽的踩着楼梯回房间,昨夜七砚辽不知跑哪去做坏事,这房间顺理成章成为她的!
刚合上门,却又被人不礼貌的推开,七砚辽皮笑肉不笑的进来了,叙叙悄悄往墙根挪了挪,“你要休息么,那我出去。”刚要溜就被人家原地拖了回去,叙叙第一反应便是捂紧嘴巴,这家伙偷袭的功力非同一般。
“换上这身衣服。”七砚辽塞给叙叙一个小包袱。
为什么?叙叙满腹狐疑的打开一看,七窍生烟,可恶!居然是一身灰灰的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少年衣裤!叙叙不舍的瞅着自己的漂亮群衫,胭脂色的娇媚,不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