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有,你跟妈仔细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姓陈的贱人还敢背叛你?”
范母是彻底怒了。
我儿子可是国家干部,而且还是单身。
一个离婚带娃的女人。
对了,还是成分不好的小资产阶级。
儿子拿捏你,给你设置一点考验怎么了?
你连这都过不了,你还怎么跟我儿子过一辈子?
“妈,我的事你就别管,您只会越管。
越麻烦。”
范金有转身就走。
走在路上,只要有人看他,他就觉得自己的头顶有点儿紧,戴了一顶帽子一样。
还是那种正好合适,不大不小。
戴在头上时间一长,就觉得有点儿紧巴,或者说往下压的感觉。
用手一摸,什么也没有。
他才知道自己有些失魂落魄。
这一切都是因为陈雪茹。
你个贱人。
我对你那么好。
你还要跟另外的男人眉来眼去,甚至两个人要躲在仓库里一两个小时,还故意发出那种叫声来。
你这是恶心谁呢?
不就是恶心我吗?
你不是喜欢勾搭野男人吗?
那好,我就要整个正阳门的人都知道你勾搭一男人,你给老子戴绿帽子。
我看到时候谁还敢要你?
范金有回到了正阳门。
就一直蹲守在陈雪茹的绸缎铺外。
陈雪茹一直忙着在铺子里做旗袍、丝袜,根本就顾不上,连中午饭都没吃。
刘洪昌来的时候手里提着肉,人家也是大大方方来的。
再加上范金有的故意躲避。
根本就没操心这些。
范金有然后没多大功夫就进了仓库,顿时怒火中烧。
我让你个贱人勾搭男人。
我让你个贱人勾搭男人。
范金有直接去找了他们正阳门附近一个街溜子。
街溜子一听是范金有的事,对象还是陈雪茹,觉得这可操作的空间很大,于是直接跟着范金有来。
“我们今天去只是为了抓这个对奸夫淫妇游街,别给我搞其他有的没的,懂了吗?”
范金有对这帮人其实也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