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了,元彤儿突然觉得很委屈。她的余光甚至还能看到床榻上的那抹曼妙身影,她脑中浑浑噩噩、只能往那种事上想。而曲白鱼对她的态度也让她不禁觉得自己和床榻上的人别无二异了。
想到这儿,眼眶一圈,眼泪便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脸颊也蹭湿了。
面前啃咬的人忽的就停了下来,看着身下默默抽泣的人,眸光颤动着瞬间染了些慌乱,却没有解释什么,只将元彤儿往珠帘外推去。
“……走,我没空帮你!”
本来的动静就已经让守在门外的时无期等不及了,突然听到曲白鱼的厉声呵斥,再也顾不得崔小乙的阻拦冲了进去。
刚闯进去他就看到元彤儿被推倒在地,怒气瞬间而蹴,就要对珠帘内的曲白鱼动手,却被元彤儿拉住了。
“阿期,我们走……我们自己想办法……”
元彤儿的面色苍白,仿佛从内而外被抽走了所有的活力,只剩下虚弱的灵魂在勉强支撑,摇摇欲坠。
时无期担忧的看着她,顺势将快要站不住的她扶在了怀中,让她借着自己的力好能堪堪站着。
但这样的场景看在曲白鱼的眼中却又是一番风景。
元彤儿说“我们……”,不过几日,她和时无期竟是我们了……
曲白鱼本就脑中混沌不堪,想到元彤儿之前的无所谓、想到刚刚元彤儿对他的抗拒,几件事无意就联系到了一起,便更是一股浑劲儿就冲上了头顶。
他冷笑了一声,沉声说道:“那就赶快带着你的小情郎从这儿离开!莫要碍了本王的眼!”
“曲白鱼,你说的什么屁话?!”
向来温顺不爱骂人的时无期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句。
他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人竟能得到元彤儿的青睐,在他看来,他姐姐简直是中了蛊、瞎了眼。可就算是这样,元彤儿还是拦住了他,摇了摇头。
她转身最后一次看向曲白鱼,脸上早已没了任何的情绪。
既然不想再拉扯了,那便断的干净,她一句也不想辩解、一刻也不想停留。日后便山是山、水是水,山水不相逢。
“……我们走吧……”
元彤儿轻轻放下这一句,便带着时无期向簌簌的雪幕中走去。
寒风凛冽,落雪无声,好像有什么东西也在这一刻放下了。
刺骨的冰晶落在脸上,搭在她长长的睫毛上久久未化,雪夜静谧无比、空空荡荡。
一阵急切的脚步声突然迎面而来,瑜郡王府的侍卫跑到曲白鱼的寝室外跪地上禀。
“殿下,宫中传来消息,欢姑娘……没了。”
“……没了?是什么意思?”
元彤儿心头瞬间像是被一只大手提了起来,走到那侍卫面前,小心翼翼的问道。
崔小乙也跑了出来,仿佛没有听清一般急道:“问你呢,快说呀!”
侍卫道:“殿下留在宫中的眼线传来的信说,欢姑娘从陛下那里出来就被曲贵妃带走了……是太后授意……现在,廉王殿下已经将尸首领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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