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跳如擂鼓。
关于未来,我何尝没有奢望?
只是我的怯懦,像沉重的枷锁,让我不敢奢求。
当她靠近,当她身上的将我彻底包裹,我大脑一片空白。
长期“戒断”后的嗅觉变得异常敏感,她的每一丝气息都像是点燃干柴的星火。
我失控了。
我将她按在墙上,手臂撑在她耳侧,像一头被困许久的野兽,发出压抑的低吼。
我控诉着她的气息如何撕扯我的理智,仿佛这样就能掩盖我内心汹涌的渴望和深深的自卑。
她没有害怕,没有推开我。
反而,她主动吻了我。
那个吻,像是一个赦免,一个鼓励。
所有的克制、所有的顾虑,在那一刻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我抱起她,迫不及待想占有她。
可命运总是擅长捉弄我这般卑劣之人。
公输自回来了,撞破了我们的情事。
我所有的激情瞬间被冻结,只剩下无边的狼狈和羞耻。
我手忙脚乱地遮掩,扣错了纽扣,像个被当场抓获的小偷。
而他,就站在那里,眼中最初的震惊慢慢沉淀为一种让我无地自容的苦涩。
他说:“原来纪博士也在。”
他说:“我来得不巧。”
他说:“殿下不必解释。”
每一句,都像鞭子抽打在我的心上。
他甚至还留下了给昭华的玩具,语气平静地离开。
他越是平静,越是得体,就越发衬托出我的不堪和狼狈。
阿梦试图说什么,却终究没能说出口。
我看着公输自离开时那落寞的背影,只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丑陋、最卑劣的存在。
我毁了这平静的表象,我让阿梦陷入了尴尬的境地,我伤害了那个同样爱着她的雄性。
“阿梦,我该走了。”我整理好自己,声音干涩,“关于孩子们……我会提交详细的培育计划。以后……我们还是少见面为好。”
我说出了最违心的话。
我恼恨自己的失控,更怕我的存在,只会给她带来更多的麻烦和痛苦。
像我这样的人,或许只配在暗处,默默地守护,而不是奢望站在阳光之下,拥有她的温暖。
我逃离了那里,逃离了阿梦和其他雄性的家。
我以为,这一次,我彻底将她推开了。
可是,阿梦没有放弃我。
她没有因为我的退缩和狠话而疏远。
她依旧会关心我的研究,会在通讯里询问孩子们的数据,语气平静自然,仿佛那天的尴尬从未发生。
她甚至……在后来,用了一种更决绝、更轰动的方式,将我从那自缚的茧中彻底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