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又是一阵凉意,
“啪嗒。”
他转头看去,就看到齐腕而断的左手喷起了红色喷泉。
“约翰·弗林特,”
虽然这个人无论容貌还是语音都和萨利·埃弗里一模一样,但约翰·弗林特很清楚这个人并不是他,
“萨利·埃弗里”
开口说道,
“你要为你曾经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约翰·弗林特失去双手,已经没了反抗能力,哪怕他的魔力水平是戴纳的好几倍。
这就是杀手之道——我未必要比你强,但我可以不断的削弱你,直到我可以轻易的杀掉你。
“你到底是谁?”
约翰·弗林特面色煞白,汗如雨下,他没有期望对方会告诉他对方的真实身份,这句问话只不过是他的下意识行为,
此刻他想起了唐娜·埃弗里的提醒,那个女人说的都是对的,在自家族长打上门的那一刻,他就应该警醒起来。
“萨利·埃弗里”
没有回答约翰·弗林特,只是从那墙柜中取出了艾姆瑞思家的挂毯,他将挂毯塞进了腰包——这个腰包是在布莱克老宅里翻出来的,施展了无痕伸展咒,不是什么好东西,容量也就堪比一个普通行李箱,但装装挂毯是足够的。
约翰·弗林特把握住“萨利·埃弗里”
取挂毯的那一瞬,从床上翻了下来,向着门外跑去,只是跑了还没两步,他就感觉不到自己的腿了。
约翰·弗林特重重的摔倒在地,回过身,就看到两条断腿被惯性带着翻到了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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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到处都是血。
实际上巫师间的战斗很少这样“暴力”
,喜欢用切割咒的巫师毕竟是少数,因为那样做实在太不优雅了。
戴纳看着地上的约翰·弗林特,走过去蹲了下来:
“唐娜·埃弗里提到了阿瓦尔女巫会,是这个组织想要探究挂毯的秘密?”
约翰·弗林特知道自己的小命在对方手里捏着,所以他不迭的点头:
“是的,就是阿瓦尔女巫会。”
作为一个商人,审时度势是基本功,约翰·弗林特自然深谙此道。
“萨利·埃弗里”
点点头:
“他们为什么不自己研究挂毯,反而要委托你这样一个不相干的人?”
“这我不清楚,但是我感觉对方似乎是在忌惮什么人,所以不方便自己出手。”
“那你平时和他们怎么联系的?”
“我不知道,都是他们单方面联系我的。”
“你说谎,要是你不能联系他们,如果破解了挂毯的秘密,你怎么通知他们?”
面对顶到自己额头上的魔杖,约翰声音都变得尖细了起来,
“别杀我,别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