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他妈的,黄鼠狼,没本事专弄下流的陷阱坑人,算个鸟呀?黄鼠狼,贼老头,你给姑奶奶出来,出来,贼老头,姑奶奶操你的蛋……”
伏在屋顶上面的卓珍姐妹,看到麦继香的情景,不由大吃一惊!“姐,怎么办?”卓莲问。“杀出去救麦姐姐!”卓珍毫不考虑答道。
“行吗?”卓莲担心道:“他们人多,又有机关陷阱也!”“王八蛋,管不了那么多啦!”卓珍说:“麦姐姐为了我们,冒险来了这里,现在她有危险,我们不能见死不救!”
“跳!”姐妹二人一拔兵器,就要跳下去救,忽然背后衣服被人一扯。
一个深沉的声音道:“小妞,不要乱来!”姐妹二人吃了一惊,回头—看,只见一个黄冠年青道士,站在自己背后。原来那年青道士不是别人,正是小平顶。他已不知何时来到?二人为之大喜。
卓珍急道:“小道长,麦姐姐掉到陷阱去了,拜托你快下去救!”小平顶把脸一沉,低声喝骂:“你二个闯祸精,不听命令,居然跑到这里来,叫你们不准乱动,你还不快快听话吗?”
卓珍见小平顶声色俱厉,只得伸伸舌头止住了。
俄顷!柴房角门一开,走出两个手执孔明灯的家丁来,向着阱口一看,见麦继香在阱底下毫无受伤,不禁吃了一大惊。“他妈的,这查某真个扎手,刀阱里面扎她不死,快去告诉舵主要紧!”这两个人一缩头,立即跑了。
过了一会儿,几道车轮似的灯光,射入阱内,陷坑边现出一个富绅的中年人,他旁边还有几个江湖壮汉。那富绅就是黄鼠狼。
黄鼠狼一见麦继香,挺身仗剑,站立在井底刀林中,不禁也吃了一惊!他向阱底大喝:“你这查某胆子也真够大,闯入我宅子是要偷我的财物吗?快快弃剑投降,还可饶你一命,否则你会死得很歹看!”
麦继香冷笑道:“奶奶个头,老贼,少臭屁了。你的财物,不是谋财害命得来的吗?姑奶奶才不稀罕你的强盗赃物!”
黄鼠狼哇哇叫说:“哎呀,好个尖牙利嘴,泼辣的恰查某(凶女人)!”
麦继香骂道:“泼辣又怎样?我操你的蛋,别以为用机关来陷害我,姑奶奶就会怕,就算五花大绑,你也休想要我低头。姑奶奶就算把这条命给你,我还有衡山七个兄弟,一样取你狗命!”黄鼠狼冷笑说:“我说呢,那个查某放在老夫面前恰比比(凶),原来就是你这只肉鸡。”
“是姑奶奶又怎么样?”黄鼠狼脸色一变,欲道:“黑蛇帮同你今日无怨,往日无仇,你三番四次上门找碴,伤我手下,现在被我逮住,你却拿衡山八条虫来吓我?”
“吓你又怎样?姑奶奶还要杀你呢!这下怕了吧?”“恰查某,被我抓住了,还这么恰比比(凶)。黑蛇帮卧虎藏龙,连当今的皇上,也不敢来干涉我们,那怕你几个孤魂游鬼?”黄鼠狼顿了一顿,又这:“不过念在咱们都是江湖混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如果育低头认错,画一个押,以后不来找碴,我们的事一笔勾消。”
麦继香气道。“消你的老贼梦,姑奶奶说过,随便你老贼使什么手段,也休想要我低头。”黄鼠狼不悦说:“你最好不要冥顽不悟,否则我便不客气!”“不客气?尽管来好了。”
“查某人嘴巴不要那么硬,到头来吃亏的可是你自己……”黄鼠狼正在得意说到这里,突然背后银光一闪,一件暗器贯穿他的脑袋。“哎哟!”他发出一声惨叫,便倒在阱口上!
伏在屋顶上的卓珍,一眼就认出黄鼠狼,就是当年杀害全家的飞鼠狼。她不禁又悲又愤,恨不得文时跳下去,把他一刀两段!可是衣角被小平顶紧紧抓住,动弹不得!
谁料,没过一会,一只蚊子飞来,停在小平顶的鼻头上。
小平顶鼻头痛痒,抓住卓珍衣角的手,突然松掉去拍打蚊子。
“拍!”一声。“死蚊子,打死了吧,嘿嘿!”卓珍再也忍耐不住,正要飞身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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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小平顶已一扬手,打出一支银钉来,恰把黄鼠狼的头贯穿。卓珍娇叱一声,一抖练子枪,飞身下来,当堂砍翻两个。卓莲灵蛇钩一挥,正要上前助战。
黄鼠狼的手下,立即迎上敌住姐妹二人。那些假扮家仆的黑蛇帮门下,也一窝蜂般上前,把姐妹二人围住。
“我小道士来也!”小平顶见机会已成熟,大喝一声,也由屋顶上掠了下来。他横扫千军似的,青光到处,人头滚滚落地!他边打边叫:“不怕死的,就陪我小道士玩玩滚地球吧!”
那些黑蛇帮门人,虽是亡命之徒,但是贪生怕死,毕竟人之常情。“桂(溜)哪!”众人呐喊一声,纷纷抱头严窜。余海等人见情势不好,不约而同地一溜烟逃入密室里。
卓珍正要追赶,小平顶喝道:“害人精,这时候你又忘记救人了吗?”闻言,卓珍猛然觉醒,连忙止步,失声笑说:“歹势歹势(不好意思)!”
三个人一同来到陷阱旁,一见麦继香站在精光雪亮的尖刀林内,不由吓出一身冷汗!小平顶取笑道:“阿香,你真有两把刷子,如此危险的刀阵里,竟能表演金鸡独立的优美姿势来,佩服佩服。”麦继香娇嗔说:“四哥,什么时候了,还在挖苦我,你真坏,快救我上去啦!”“不让你尝尝苦头,你就不知天高地厚,到处乱撞。”小平顶口中教训,手上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