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墨立刻坐了起来,挪到了床边,把脚伸进了热水盆里:“你已经好几天都没有给我剪脚趾甲了,你看看都多长了。”
他的话还真是提醒了江月萱。
她低头看了眼他的脚,脚趾甲是够长的。
自从他提出离婚后,她就没有给他剪过脚趾甲。
“先洗脚,然后我给你剪。”她说道。
看着低头给他洗脚的江月萱,周宇墨的眸光闪了闪。
他似乎想开口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没有出声。
一切做完之后,周宇墨躺了下来:“陪我睡觉。”
江月萱推脱:“你先睡,我得替你看滴流。”
“你是嫌弃我没洗澡,嫌我脏?”周宇墨脸色一沉。
“不是!”江月萱本能地反驳。
“那你就上来。”周宇墨语气带着命令的意味。
“我要是睡着了,谁替你看滴流?”江月萱气恼地问道,只觉得他有些无理取闹。
“让你陪我躺着,又不是让你睡觉。”周宇墨还很有理的样。
“你还不知道?我一躺下,用不了几分钟,就得睡着。”
“可是,我热!”周宇墨又说出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
“那你还让我躺着陪你,两个人腻在一起,感觉更热。”
江月萱说着,用手去摸他的额头,“看样,你的体温要开始往下降了。”
“你上来吧!”
周宇墨用没有扎滴流的左手,一下将江月萱拉了上去。
“你自己脱衣服,要是再不听话,我就把滴流拔下来。”他威胁道。
“你要干什么!”江月萱气得对他瞪眼睛。
“这个时候喜欢搂着你,因为你的身体是凉的。”周宇墨满脸坏笑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他当然知道,这个时候江月萱被他搂在怀里,舒服的是他,不舒服的是她。
可是,他就是喜欢这样“坏”一点地对她。
江月萱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没有再拒绝。
她将衣服脱去后,躺了下去,靠在了周宇墨的身上。
周宇墨伸手搂住了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真舒服。”
江月萱故意气恼地说道:“你这是把我当成天然物理降温袋了。”
“别的女人想,我还不允许呢,你就偷着笑吧。”周宇墨冷哼道。
……
周宇墨虽然因为伤口感染烧,不得不回来,但第二天一大早,便又走了。
煤矿出事,还死了不少矿工,这事很棘手,他哪里有心情在家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