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白,我们…”
铛墨不太愿意的在乐白的怀里挣了挣,毛茸茸的大尾巴胡乱地扫了扫乐白大敞衣襟的胸口。
“嗯?”
乐白专注地抚了抚那皮毛,回了句。
“我们要不要暂时回去一段时间?那位……”
放了那尾巴,握了狐狸前肢过来,让按着爪印,乐白无所谓的支了头假寐,不甚在意的搭理了句。
“不管你,想回便回,不用与我商量。”
铛墨:……
怎么最近总是反唇相讥?
“小白,你是不是还在生气?”
闻言,乐白扯了个微笑,睁眼,笑眯眯的看着身上的狐狸,一派风流。
“怎么会?怎么敢?”
果然。
但从前即便再生气都不曾刁难他的人,如今不知道学了哪里,现在可劲儿的对他含锋亮剑。
看人无辜的眼神,总挂在脸上的假笑,乐白面上的笑也越发的留不住。
那天本是已经打算原谅这个蠢货,乐意如以前那样宠他。
结果人醒来之后一无所知,把那段旖旎事忘了个一干二净,还质问他为什么要抱他。
看着这只蠢狐狸,乐白最后还是摆了冷脸。
「你自己做决定,不要问我。」
慢条斯理的整理衣襟,他的眸光一贯平静。
好像更生气了,但为什么?
“过来喝。”
上系到快要穿好,才记起还没有喂血,无可奈何又拽扯开些。
这次是好些了,纵由他喝,也没展现出不舒服。
但没有管他,见他喝完,便拉好衣襟系好,还赶他走。
“你想做什么去做,最近不要扰我,我有要事做。”
什么要事?跟谁的要事!?
见人真的想要离开,没有一丝留恋的,强烈的莫名情绪,在他都无法控制的情况下,将人定在原地。
待能反应过来,去到身前,那人已经完全没有了本该是自身有的生气,沉寂的气势宛若死水。
“主人,您有什么吩咐?”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