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他们开始找各种关系,包括黄楚九父子,拼命请他们说情。
这些操作后的19日上午。
庄夫人又带女儿盛七小姐一起,特地来到了路德教堂(好彩慈善总堂)。
庄夫人首先没表明身份,而是捐出了五万美金。
负责这方面事宜的小寡妇顿时吓一跳,知道这种贵人不是自己能应付的,只能去喊莫名其妙每天都练习用舌头解绳扣的冯胜男。
冯胜男出来,一打眼就晓得对方大概是谁。
双方坐下,庄夫人表明身份,冯胜男就笑吟吟的道:“盛家果然财大气粗,五万美刀只是买我露个面,以前我那便宜老子将我当个烂货送给莫里耶时,也没这么高的价码啊。”
小寡妇在边上听的都心酸,伸出白嫩的爪子去抠姐姐的大长腿。
她却不知道,冯胜男早不把过往当回事。
这句话是在打盛家的脸呢,你儿子盛老四敢辱海瑞斯是个烂货,你怎么又来求我这个烂货了?难道你们连烂货都不如?
庄夫人自然听得懂,瞬间面皮红如火,可是为了儿子,她也只能受着,还得低声下气的道:“犬子实在狂妄无知,活该有这份报应,只是我家老爷时日无多,还望冯小姐能看在他临终想看看儿子的份上,为那个畜生缓言几句。”
好吧,小寡妇一听这话,又稀里糊涂的同情起对方来。
然后还可怜巴巴看向冯胜男。
冯胜男为韩开甲处理事情时可没什么姐妹情深,立刻对小寡妇喝道:“你还杵这里干什么呢?”
小寡妇o(╯□╰)o,啊,你凶我。。。
“真不知道他看上你哪儿了!”冯胜男毫不客气的圆睁杏眼,教训小寡妇:“盛家可怜,海瑞斯就是该的?要是打人一个嘴巴子,再说声不好意思,这件事就算了。那以后谁还顾忌你老爷!”
庄夫人:“岂敢,冯小姐。。。”
“我没和夫人您说话,我在为我家老爷调教小妾呢。您稍等哈。”冯胜男对她微笑着道,转头又凶巴巴的喝斥小寡妇:“以前双儿给人绑了,要不是老爷出手,会是什么结果!你怎么不去可怜那些被老爷杀了的绑匪。”
“还有,老爷在外边打生打死,这沪上却有群小人在背后搞事情!老爷还没回来,我们这些守家的有什么资格为他做主?”
小寡妇也不傻,晓得冯胜男其实在骂对面,于是哭。
庄夫人终于挂不住脸,狼狈起身道:“冯小姐,是我冒昧了。”
“不敢。”冯胜男也不和她委婉了,利索起身双目冰冷的盯着对方,一字一句的道:“庄夫人,您也晓得我的经历,今日能屈尊来找我,已经玷污了你盛家门脸!其实呢,你本不必来。”
“我明白了。”庄夫人心如死灰颤声道,才十六岁的七小姐在边上揪心的抓住妈妈冰凉的手,却也不敢吭声。
冯胜男提高音量:“不,你不明白。”
呼——庄夫人无奈道:“那请指教。”
“如果有人学你家老四,这么辱你,盛家会做什么反应?你们会要对方付出什么代价?对方又得如何才能保下那条命?”
冯胜男三连问,将支票递去庄夫人面前,敲敲桌子:“你且看我,我能为他去死!像我这样的人遍布沪上,如今还遍布沪外直至川蜀!你再想想我,我一个弱女子遭遇不幸,却还要受小人议论嫌弃!我的遭遇若发生你身上,海瑞斯的遭遇如发生在你身上!你再听你儿子那番话,你会怎样!”
庄夫人彻底无话可说,惭愧的欠身:“盛家定会给海瑞斯小姐一个交代。”
“我家老爷没打赢之前,盛家为什么没有这种姿态?”冯胜男再诛心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