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则成一边抬手挡,一边没好气道。
“狐狸精。
“露着俩那玩意给男人看,也不嫌害臊。
“好像全世界就数她有似的。
“臭不要脸。
“她要不是站长的侄女,依着山里的规矩,我直接就给她两大嘴巴子!”
一提起梅盈雪,余则成就火大。
余则成大觉冤枉。
他今儿是真没看,也没兴趣看那玩意。
“翠平,翠平,你误会了。
“我不是想她的美色。
“我在想这个女人,一看就是奔着李涯去的。
“一旦她和李涯成了。
“李涯做上了站长的侄女婿,对咱们会是个大麻烦。”
余则成道。
“你别说,还真是。
“今晚她喝的满脸桃,还是李队长送她回家的。
“这狐狸精和独狼要勾结在一块,那还不得翻天啊。
“不行!”
翠平一想也凝重了起来。
她扔掉枕头,坐起身道:“要不你给我一支枪,我寻个机会,找个没人的角落一枪干掉这小妖精得了。”
“不行。
“她身边有保镖。
“再说了,她毕竟是站长的侄女,要查出来会很麻烦。
“等等吧。
“我看这个女人不是省油的灯。
“一旦她把站长搅烦了,或者把洪智有牵进去了,会有人收拾她的。”
余则成连忙打消了她冲动的想法。
“我听说洪智有家那位,就站长的女儿吴蕊蕊,不是个简单人物。
“她马上就快回来了。
“等着吧。”
余则成道。
“好吧。
“睡觉。”
翠平一拉被子,很快打起了呼噜。
余则成却是辗转难眠。
脑海中有挥之不去的雪白。
不是梅盈雪。
是左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