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可比感情牢靠!”
他一边说,手指市侩的摩挲着。
“我看你对钱已经近乎走火入魔、无耻的地步。”李涯讽笑了一句。
“嘿嘿,这评价精辟、贴切,我……我喜欢。
“人嘛,就得搞钱。
“尊严只在金钱至上。
“有钱不用,和没钱可用完全是两回事。
“就像你吃黄土的时候,你敢想象这盘子里的螃蟹大虾吗?”
谢若林歪着头干笑了一声。
“行,以后我就跟你发财了。”李涯左手食指轻点桌面,右手举杯道。
“这,这就对了。
“干杯,我的朋友。”
谢若林举杯之时,袖子故意一蹭,筷子掉在了地上。
“抱歉。”
他歉然一笑,弯身捡筷子。
桌子底下,他注意到李涯的腿,随着音乐很有节奏的颠着,与手指还挺合拍。
也就是说。
李涯对声乐、戏曲是有反应的。
并非是经过训练,能控制对戏曲的不感冒。
换句话说,从他的反应来看。
李涯对戏曲不感兴趣,喜欢的是上沪的大舞台音乐。
明白了。
“老兄,今儿聊的痛快,为了表示诚意,我愿意送你一桩开门红。”酒喝的差不多了,谢若林道。
“什么?”李涯脸颊微醺的问道。
“知道现在白值钱吧。”谢若林笑问。
“知道。
“这玩意现在一斤就得三美元,比黄金还稀缺。”李涯道。
“是啊。
“老百姓有口咸的就能过,只有蒋夫人这种有钱人吃糕点、喝咖啡才用得上,打东南亚被鬼子打以来。
“再加上海运成本高,这玩意就难搞了,能不贵吗?
“为表示诚意,我可以给你搞一卡车白。
“你随便一脱手,轻松挣上两倍的价。
“咋样,够意思吧。”
谢若林笑道。
“走了!”
李涯拍了拍黑色皮手套,酒足饭饱的起身而去。
一卡车白?
开什么玩笑,张廷锷、陈长捷都搞不到。
他一个小小情报贩子能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