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老余不急,自己自然也不用急。
听听乐子也挺好。
“我很奇怪啊。
“你说袁被杀这么大事,站长咋捂着不上报。”
说到这,陆桥山低声道:
“我给郑局长打过电话了。
“他让我别管。
“你说这啥意思?”
“啥意思?上边不想闹大吧。”余则成知道但不说,引着陆桥山自个吐出来。
“屁。
“咱和中统是宿敌,有这好机会,毛人凤能放过?
“依我看,绣春楼死的那个不是袁佩林。”
陆桥山说出了看法。
“老陆,可不敢乱说。
“站长、乔站长精心布置的局,怎么可能是假的?”
洪智有一本正经的提醒。
“我一开始也不信啊。
“但事实就摆在这,我也被李涯他们给骗了。
“你等着,等了结了党通局的事。
“李涯肯定还会立大功。
“这人阴啊。”
陆桥山说到这,起身道:
“不说了,站长让我去民调局开会,快到点了。”
“老陆,你还说站长不器重你。
“好多人做梦都求着能开会露脸。
“这大大小小的会,有头有脸的事都让你办了。”
余则成打趣道。
“嗨,劳苦命。
“走了!
“等着吧,敢耍我,丢了的手艺我迟早得找回来,袁佩林藏不住的。”
陆桥山撂下一句狠话,走了出去。
“有事?”洪智有关上门,倒了陆桥山的余茶问道。
“有。
“我跟上边接过头了,他们没钱赎人。”余则成很无奈的说道。
“没钱,那还谈啥?
“站长可不是开佛堂的。”
洪智有看着他,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他们是真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