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在站长家打麻将。
“陆太太和梅姐说你过去跟左蓝处过对象。
“以前你还不承认,现在看来你们就是好去了。
“你们是真相好,还是跟我一样是任务?”
翠平看了他一眼,有些微酸的问道。
余则成差点被噎到。
他假意喝汤。
“你倒是说啊?”翠平不依不饶的锤了锤他。
“是!
“我们是真相好,如果当初我留在山城,也许这会儿早结婚,孩子都两岁了。”
余则成没瞒她。
“真是啊。
“她那么漂亮,又能干。
“早知道你们是相好,上次就不该抽你的。
“你也真是的,她会延城也不去送送。
“我要知道你们是相好,那天晚上我就告诉她,咱俩是假的。
“这样她回去了心里也踏实。
“省的老惦记你这没心没肺的家伙。”
翠平听到了确切的答案,语气落寞道。
余则成看了看她。
想说点什么,最终什么也没说。
吃完饭。
两人来到后街。
门口挂上了朱子家训的牌匾。
“进去买个字帖吧。”
余则成拉着她走了进去。
翠平留在外边打掩护,余则成和罗安屏进了仓库。
“则成同志,有袁佩林的消息了吗?”一见面,罗安屏火急火燎的问道。
“没有。
“这个人藏的很深,一时半会很难找到。”余则成道。
“你怎么能没有呢。
“现在的情况很紧急,袁知道中原情报网很多同志的信息。
“洛阳、西安、北平的上百名同志不知道该撤还是该留。
“我得到消息。
“乔家才今天上午秘密来津了,袁极有可能就在你们保密局手里。
“你是吴敬中的红人,机要室主任。
“怎么会一点线索都没有呢?
“我急啊!”
罗安屏见他神情冷淡,不禁急眼了。
“老罗,现在的情况很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