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海站,行动队办公室。
李涯挑眉冷眼看着面前的齐大福:
“大福。
“你是津海本地人。
“当年站长安排我从津海走的时候,你帮过我。
“咱们是朋友。
“我这人念旧情,所以这次把你留下来了。”
齐大福连忙点头哈腰:“谢谢李队长,你是不知道跟着马奎那蠢货,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要不是您我就打包滚蛋了。
“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你放心,您以后指哪打哪,我齐大福要皱下眉头就是狗娘养的。”
“你知道就好,说说马奎的事吧。”李涯道。
“马奎就是蠢。
“他去调查站长和穆连城的事,还说站长透露情报给军调主任邓铭。
“最后被红票左蓝设计,陆桥山抓了现行。
“又被秦双城爆出了背叛军统一事,连毛局长都不敢保他。
“但你要说他是峨眉峰,我打死也不信。”
齐大福皱眉摇头道。
“愚蠢的马奎。
“站长和穆连城那点事算什么?
“现在哪个地方站长不敲点汉奸油水。
“钱财只要在党国内部打转,就没啥大问题。
“至于他向邓铭透露消息,那就更不可能了。
“站长当初是从红票叛过来投奔的戴老板,对红票那边的规矩很了解。
“就算红票再如日中天,他宁可去湾岛、海外也绝不可能回去。”
李涯对这位老师还是比较了解的。
“那就是余则成、陆桥山、或者洪智有。
“站里肯定至少有一个红票。
“要不商券会所和戴老板的情报,不可能泄露。
“当然,我更倾向余则成。
“刘科长、马奎,每个查他的人都死了。
“而且,他还跟同情红票的商人雍建秋来往甚密。”
齐大福歪着圆球般的大脑袋道。
“嗯。
“这些话,不要再对外人说了。
“我不希望你出事,明白吗?”李涯道。
“谢谢李队长,我保证守口如瓶。”齐大福点头道。
“刘科长是怎么死的?”李涯又问。
“据说是跟中统有勾连。
“老五审过他。
“应该知道些内情,据说刘科长被站长私下放了,出去喝闷酒喝大了,跟流民发生争执被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