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京陵之前,有些话还是要跟你说的。
“刘全发你知道吧?
“他一直喜欢你太太,前儿被站长开除了,我告诉他你太太回上沪了。
“当天晚上,刘全发就买了去上沪的火车票。
“我记得你在上沪有套宅子吧。
“如果所料不差,刘全发这会儿躺在你舒服的大床上,怀里抱着美人儿。
“上好的宅子啊。
“上好的美人。
“统统都成刘全发的了,马奎,你说你拼死拼活为啥?
“到头来还不都姓了刘。”
陆桥山很阴损的干笑道。
“啊!”
马奎像野狗一样狰狞咆哮:
“陆桥山,你故意的是吗?
“你故意让刘全发去搞我老婆。
“小人。
“我去你十八代祖宗。”
陆桥山摇头轻笑:“谈不上故意吧,只能说成人之美。
“站里谁不知道你老婆骚,那大屁股一扭真是勾人心魄啊。
“刘全发在寝室床板上,还刻下了你老婆的名字。
“每天晚上做梦想的都是她。
“反正你废了,别占着茅坑不拉屎,让美人儿守活寡。
“我这也算是积德行善了。”
说到这,陆桥山笑容更灿烂了。
“无耻小人。
“姓陆的,你不得好死!”
马奎额头、脖子青筋突起,咬牙愤然诅咒。
骂了几声,他忽然仰头大笑了起来。
“马奎,你笑什么?”陆桥山脸一沉,喝问道。
“你知道孙科要来津海吗?”马奎道。
“知道。”陆桥山点头。
“詹清河是保皇派后人,他一定会杀了孙科。
“他一死,你和吴敬中日子也不会好过。
“嘿嘿。”
马奎笑道。
“你怕是晕糊涂了吧。
“昨晚他刺杀失败了,这是今早的报纸,你可以看看。”
陆桥山拿起报纸递给了他。
马奎一看,两眼圆睁:“怎,怎么可能,詹先生天下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