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长,果然不出所料,马奎按照那个红票女代表的吩咐,去了德龙客栈秘密交接情报。
“就在二号柜,当场被我抓了个正着。
“绝对的人赃俱获。”
“抓马……马队长?”余则成一脸不解。
“好,桥山辛苦了。
“这样,今天太晚了,老子没心情陪他磨洋工。
“你让老五先给他上上火候。”
吴敬中一手背在身后吩咐道。
“站长,上刑会不会……”陆桥山有些心虚。
“怕什么?
“刚刚查明,马奎盗窃过佛龛的电文。
“佛龛一事是建丰钦点,马奎作为最大嫌疑人,动刑是必要手段。
“先就这样吧。
“智有,你跟我来。”
吴敬中眼神颇是复杂的看了余则成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到了楼下。
洪智有亲自开车,吴敬中上了副驾驶。
“智有,你说佛龛是马奎泄露的吗?”他问。“老师,必须是马奎。
“也只能是马奎。
“他一直在暗中查您,想扳倒你助毛万里坐上津海站站长一职,自己再携扶龙之功做副站长。
“这是人尽皆知的事。
“出卖佛龛,毛人凤、建丰都会针对你,无疑是绝佳妙棋。”
洪智有不假思索的回答。
他知道吴敬中对余则成起了疑心。
但这话是一丁点茬都不能接。
有些事可以心知肚明,但说出来就是另外一码事了。
“是啊。
“这个该死的马奎,亡我之心不死啊。”
吴敬中看了眼“姑爷”,知道这小子已深得自己的“精髓”,指望他说点啥是不可能了。
不说也好。
就这样吧,马奎无疑了。
“你为什么那个点让余则成去你的办公室?”吴敬中问。
“老师,这纯粹是误打误撞上了。
“您不在。
“蕊蕊妈心里不踏实,把仁记上个月的账给了我。
“我去找季晴分账。
“但账本落站里了,而且当时又被几个太太缠住打麻将,实在离不开身,就让余主任代劳了。
“谁曾想,马奎敢进我的办公室。
“说实话,要不是王全发交代,我到现在都不知道,马奎进过我的办公室。
“不过您放心,我的账本都是暗码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