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就是怕站长调走了,想靠着你这棵大树好乘凉。”
余则成脸不红心不跳的笑道。
陆桥山咬了咬牙嘴角,点着头笑道:
“老弟,要不说你我是朋友,咱俩能聊到一块呢。
“实不相瞒。
“这是站长布下的一盘大棋,那是要把津海地下一锅端的。
“具体的我不能说。
“老吴下了死命令,但凡泄露半点必须处分。
“但军调那个女代表左蓝是关键……”
“老陆,我,我就是难忘旧情。”余则成憨笑解释道。
“难忘个屁。
“马奎早盯死了那个咖啡馆。
“前台有个姓关的掮客,专门拉人喝酒赚差价的,大背头瘦脸,喜欢拉着个脸的那个。
“那就是个红票分子。
“他去过德龙客栈。
“那家客栈你知道吧,红票有个叫三少爷的以前跟……
“算了,你瞧我这嘴。
“不说了,你和智有的心思我领了,立不立功看命吧。
“你自己小心点吧。
“别为了下半身把前途和命搭进去了,不值得。”
陆桥山拍了拍他的肩,警告道。
余则成暗自松了口气。
他要的就是“下半身”效果。
过去在山城,他追左蓝很凶,俩人经常出现在互相单位。
稍微一调查不难发现,情感很深。
而且,自己是更主动的一方。
如今旧情复燃,表现的上竿子一些,甚至有点沉迷、小失智,更能说的通一些。
正说着。
洪智有拿着茶叶走了进来。
一人分了三块纸包的茶饼。
“这可是好东西,有钱也不一定能买着。
“用来做咖啡茶,再合适不过了。
“老弟,谢了啊。”
陆桥山爱讲排场,欣然接受了。
“老余,老家有事?”边说着,陆桥山问。
“翠平的堂兄结婚了,让我俩回去。
“你说这信早不来,晚不来的。
“卡在站长去了京陵,机要室一堆活呢。”
余则成有些郁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