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奎哼笑一声,摆手领着人走了。
“什么玩意!”
陆桥山瞪着他,呸骂了一句。
到了办公室。
陆桥山坐的笔挺,二郎腿一架,锃亮的皮鞋又翘了起来:
“小洪,给我倒杯咖啡。”
“是!”
洪智有顺手给他倒了咖啡。
陆桥山也不叫两人坐,自顾喝了一口,笑问:
“两位,你们觉的站长还能回来吗?”
“能吧。
“毕竟是少将军官,又跟郑长官、建丰是同学。
“可不是谁都能办的阿猫阿狗。”
余则成不咸不淡的笑答。
“哎!
“余主任还是缺乏政治经验啊。
“白公馆那地方,进去就没有能活着出来的。
“建丰是能保他。
“但津海站肯定没吴站长一席之地了。”
陆桥山泯了口咖啡淡淡道。
“陆处长说的对。
“以后我和智友全指望您了,还请多多关照。”余则成赶忙奉承。
“关照是应该的。”
陆桥山笑了笑,接着道:
“你们说谁会接任站长一职?”
“毛,毛万里吧,这不都传出风声了吗?”余则成故作深思道。
“洪秘书,你觉的呢?”陆桥山嘴角不快的撇了撇,转头看向洪智有。
“我觉的毛万里没啥机会。
“戴老板这次把平津整的鸡飞狗跳。
“秘密情报遭人泄露,与美佬勾结,更是人神共愤。
“毛万里是毛人凤的人。
“毛主任是戴老板的心腹。
“我要是委员长,绝不会派一个有二心的人镇守津海。
“依我看,多半得找个冤家。
“比如郑长官的人。
“来个坐山观虎斗,以实现对军统的控制。”
洪智有一唱一和的分析。
“老弟,明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