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付一半。”
余则成直接掏出五百美钞,放在了桌子上。
“这么晚了,有点麻烦。
“挑……挑人吗?”
谢若林皱眉问道。
“随便,只要是行动队的人就行!”余则成道。
“拍照?”谢若林又问。
“不用。”余则成道。
老陆是绝不可能让马奎独享功劳的。
他在那边肯定有眼线。
这时候再寄照片,那就画蛇添足,引人生疑了。
“成,你等我的好消息。”
谢若林闻了闻美钞,满脸迷醉的贱笑。
“记得保密。”余则成道。
“明白,不就是你们军统内斗这点破事吗?
“我们也一样。
“长官心里一个个跟明镜似的。
“包,包在我身上。”
谢若林灿笑道。
你能这么想就好……余则成不再多言转身要走。
“等等,能联系上洪秘书吗?”谢若林喊住了他。
余则成迟疑了两秒,报给了他俱乐部前台的号码。
然后,他驱车去了趟陆军医院,开了止痛药,狂飙回家。
翠平正躺在床上,脸色青白的吓人,止不住的冒冷汗。
刘妈正焦急的投毛巾给她擦拭。
“好点了吗?
“药来了。”
余则成连忙倒水。
“余先生,太太病的挺厉害,要不还是送医院吧。”刘妈担忧道。
“不,不去医院。
“让那帮臭老爷们摸肚皮,我还不如死……死了。”翠平虚弱抗议。
“哎。”
刘妈知道她是农村来的,有讲究没再多劝。
“吃药,止住痛就好。
“就是来红,今天干活累着了。”翠平讪笑解释。
余则成扶着她吃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