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我就是想去,仔哥也不会放我走啊。
“两吨粮,那不让他看鲲哥您的笑话吗?”
谷有牛道。
“也对。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汪鲲问道。
“我倒是想走。
“有二十三吨粮的缺口,仔哥不放仓,我上哪弄粮去。”谷有牛耸了耸肩道。
“他那边我可以帮你打招呼。”汪鲲道。
“太好了。
“鲲哥,这么说吧,只要我能顺利发货走这一趟。
“你这两吨粮,我不敢说多了。
“至少翻十倍。”
谷有牛眨巴眼,市侩干笑道。
“看不出来,你长的挺老实,还挺鸡贼啊。
“你这朋友我交了。
“住哪,我送你回家。”汪鲲道。
“这哪受得起,鲲哥,我自己多走几步就行。”谷有牛客气道。
“哎。
“都是兄弟,跟我还客气啥。”
汪鲲有意摸他的底,在谷有牛的指引下,把车开到了重庆路的一条小巷子里。
……
晚上。
地下赌场。
林仔滚看了一眼表,放下牌,从桌子底下摸了瓶白酒递给旁边一个满脸麻子的小弟:
“阿彪,去,照计划行事。
“成了还有赏。”
说着,他顺手拿了一大把筹码塞在了小弟的衣兜里。
“仔哥放心,肯定做漂亮了。”
阿彪带了两个小弟迅速走出赌场,上了一辆汽车驱车直奔泰安路。
阿彪下午已经摸了洪智有的底。
他把车藏在泰安路与师大南路的岔道巷子口。
只要洪智有的车一来,他就加速撞过去,然后两个小弟下车用枪逼洪智有下车,打残这小子。
这种事过去他干的多了。
之所以欣然受命,除了仔哥有赏,主要还是洪智有这条鱼太肥了。
指不定能刮出不少好东西。
阿彪在窄巷里刚停稳车,香烟还没来得及点上。
窗户外边一支枪抵在了他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