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桥山笑了笑,挥手刚要打招呼。
迎面一辆甲壳虫轿车迎面驶了过来。
砰!
陆桥山就像断线的风筝,整个人飞了起来,在空中连打了好几个滚,重重砸在了地上抽搐几下昏迷了过去。
“陆组长!”
巡查组的人顿时赶了过来,奔走惊呼,叫车把陆桥山送去了医院。
……
李春堂今儿翘了个早班。
难得老陆不在,他去了澡堂子痛快的搓了个澡。
在南方可享受不到这口。
往池子里一泡,浑身搓上二斤泥,就着皮肤微辣、通透的感觉再饮上一杯红酒,那滋味简直了。
“老李,那个叫叶天化的咋处理?”另一个组织彭发祥问道。
“处理个屁。
“老陆现在立功心切,已经杀红眼了。
“他要的人,他自己处理。
“管他是红票还是谁的人,咱不沾就是了。”
饮完杯中酒水,李春堂顺着池子一滑,靠躺了下来,往脸上蒙上热腾腾的毛巾。
痛快!
“是啊。
“老张多厉害的人,早上还一口一个张哥呢,说崩就崩。
“笑面虎,一笑就吃人啊。”
彭发祥摇头感慨道。
正说着,一个组员快步跑了进来:“李副组长,出事了。”
“巡查组有姓陆的顶着,能出什么事啊。”
李春堂阴阳怪气的说道。
“陆组长刚刚在办公楼外边,让车给撞了。”组员道。
“什么!”
李春堂一掀毛巾,惊的坐直了身子。
“这不是早晚的事吗?
“马汉三戴老板都整不了,他居然敢动刑,人不弄死他才怪了。”
彭发祥幸灾乐祸道。
“人怎样了?”李春堂问。
“当场昏迷,现在正送医院抢救。”组员道。
“他娘的。
“这回麻烦了。”
李春堂跳出池子,赶紧换了衣服,招呼着往医院里赶。
等到了医院。
一问大夫,脑震荡陷入了昏迷,什么时候醒还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