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您交代的事,学生能不仔细盘点么?
“我让林朝奉装成保卫科的外勤。
“昨晚在仓库待了一晚上,里边的东西蔚为壮观,我跟他盘了一晚上,眼都快瞅瞎了。
“甭说还真有不少好东西。
“其中有一尊玉座金佛,一尺多高,林朝奉说是东晋刘裕的镇宅之宝,价值几乎不可估量。“还有一对乾隆御用的小碗。
“嗯,还有几样东西都是值钱的老货。
“林朝奉说就那几样,不比外边那五车宝贝差。
“我清库的时候拨到了一边,已经给您送到河西的宅子里了,肖科长和嫂子亲自接收的。”
余则成恭敬道。
“太好了!
“则成,这次抓人、清赃你的效率很高啊,让你待在机要室屈才了。
“我立即为你打晋升报告,立功受赏。”
吴敬中一拍大腿,欣喜若狂。
“多谢站长栽培。”余则成胸膛一挺,大喜道。
“哎。
“党国栽培,个人表现。
“也多亏是你,换了李涯指不定又鸡飞蛋打了。
“他和陆桥山不对付!”
吴敬中笑道。
“都是站长您领导有方,属下不过是沾了您的光而已。”余则成半点不敢居功,态度十分恭敬。
“客气了。
“回头请陆桥山和洪智有、李涯他们吃顿饭。
“人情还是要做到位的。
“我今天下午就去京陵,见建丰与郑、毛两位局长,先给你把中校的衔给定了。
“回头再看能不能争取副站长提名。”
吴敬中沉声道。
这把刀他是愈用愈顺手。
以前老觉的余则成身上不干净,还有些芥蒂。
但眼下这时局,从上到下也没几个干净人了,只有钱才是王道。
光喊口号是没用的。
谁能给他带来黄金、美元、古董。
谁就是有用之人。
有用之人就是……自己人。
至于他是黑是白,是青是红,那都是次要的。
“谢谢站长。
“学生惟愿誓死追随老师,日后您到哪,学生就追随到哪,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余则成举手敬了个军礼,以表决心。
“好了,好了。
“你什么心思,我能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