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敬中把他叫到了办公室,笑盈盈的说道:“挨打了吧,不服气?”
“没有。
“我失误了,我认。”李涯嘬了嘬腮帮子,眼里却依旧是桀骜不驯。
“是失误,还是失手,要分清楚。
“失误是对的。
“失手就是愚蠢至极。”
“我说过洪秘书的能量很大。
“你不会真以为,他跟我女儿关系好,我才重用他的吧。
“现在你看到了,委座、建丰的活都得他来干。
“把你的脑袋从脚后跟拿出来想清楚了。
“这样的人,他会是红票吗?”
吴敬中指着他,沉声问道。
“站长,也许我错了。”有两尊大神盖着,李涯目光软了下来。
他再自恃聪明、清高,也绝不敢怀疑委座与建丰的智慧。
“不是也许,是事实。”吴敬中道。
“可我闹不明白,为什么我师父会追查洪智有呢?
“而且当时他亲自在嘎子口逮住了洪智有。
“站长,你知道刘科长是不会错的。”
李涯就这点疙瘩怎么也解不开。
“你宁可盲信一个勾结中统的人,也不相信委员长吗?”吴敬中反问。
“你自己看看。”
吴敬中从抽屉里取出刘雄的报告,丢给了李涯。
李涯看后大惊失色。
“他被中统的人利用了?
“没错,当一个人失去理智后,会变的很愚蠢,刘雄查余则成走火入魔,这才被中统钻了空子。
“他为什么死?
“就是因为自己想不明白,酗酒无度,这才被流民害了。
“否则凭他的身手,怎么会被杀?
“这叫咎由自取!”
吴敬中说着,目光死死的盯着李涯:
“你会是下一个愚蠢的人吗?”
“原来如此。
“站长,从现在起我停止一切针对洪智有的调查。”李涯很识趣的说道。
“还有余则成。”吴敬中下巴扬起道。
“是。”李涯点了点头。
“李涯,查红票、发财是可以同时进行的。
“想发财,你就得跟洪秘书打好关系。
“想抓红票,我可以给你机会。
“北平策反了一个重要红票领导,乔站长出来乍到,吃不透那边的关系,想把这个人秘密转移到津海。
“你去北平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