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什么信,搞到了吗?”吴敬中问。
“没。
“马奎晚上睡觉都睁着眼的,下不了手。
“但很奇怪的是,接完头第二天他就带黄忠去了趟医院。
“我问过医生,也就是打那天起,江爱玫再没寻死觅活,你说神不神奇?”
陆桥山嘴角一撇,轻声笑道。
“你什么意思?”吴敬中知道,但他要陆桥山说。
“肯定是左蓝告诉他的。
“又或者他本就知道这件事,甚至佛龛就是他暴露的。
“无非是等时机成熟了,才带黄忠去挑明。
“告诉江爱玫,延边要用佛龛交换的消息。
“要不江爱玫的转变说不通啊。”
陆桥山皱了皱眉头道。
“问题是马奎是怎么知道佛龛的事。
“三天前,那会儿连毛人凤都不知道,莫非他后脑勺真长了第三只眼?”
吴敬中背着手怒然道。
“站长,这事我也觉得蹊跷。
“站里就咱们三人知道。
“我和您肯定不会说。
“洪秘书还惦记马奎老……”
陆桥山说到这,一见站长眼神一厉,赶紧改口道:
“洪秘书就更不可能了。”
“就你这几张照片,也奈何不了他啊。”吴敬中抬手打住他。
“站长,这里还有盘磁带,您听听。”
陆桥山走到靠墙角的收音机前,把磁带放了进去。
里边很快传来了左蓝的声音:
“马奎同志,黄忠同志如何了?”
“我今天带他去医院了,按照你的吩咐,让他跟江爱玫接了头。
“算你及时。
“她在医院好几次寻死,还好被护士及时拦住了。”
紧接着马奎的声音传了出来。
“这俩位同志对我们很重要。
“还请务必确保他们的安全。”左蓝又道。
“放心。
“我已经跟医院打了招呼,死不了。”马奎道。
“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