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白了,到白公馆戴老板自会替你说话。”姜栋梁冷笑一声,暗示吴敬中要懂事。
“我不知道你问的什么。
“如果你们仅仅因为我是郑介民的同学而发难于我。
“那蒋建丰还是我的同学呢?”
吴敬梓猛的睁开眼道。
狗东西,跟老子玩这套。
老子坑徐冰的时候,你特么还在玩泥巴呢。
“知道吴站长底子硬。
“不过,白公馆也不是谁都能插一手的。
“就算蒋建丰想保你。
“也得你全全乎乎啊。
“吴站长年纪不小了,万一高血压犯了,心脏病猝死。
“这些都是很有可能的。”
姜栋梁阴冷威胁他。
“我心向党国,自有委座天威洪福庇佑。”吴敬中不再跟他废话,再次闭上了双眼。
“好。
“那咱们就到白公馆再谈。”
姜栋梁没说动他,恼火哼道。
正说着。
吱嘎。
汽车一个急刹,停了下来。
只见路口人山人海。
“搞什么名堂,快下去看看。”姜栋梁皱眉吩咐执法队。
立即有几人下去。
冲警察摆起了官威。
然而,没啥卵用。
“姜副官,这边在闹罢工,人太多了,警察也没辙,要不咱们绕道吧。”一个执法队员站在车窗边道。
“好。
“改道。
“另外让人给津海空管打个电话,就说备好飞机,时间再定。”
姜栋梁吩咐。
“吁!”
吴敬中看了眼手表。
这时候刘玉珠该行动了。
老天保佑,委座保佑,一定要成功啊。
……
上午11点19分。
青岛机场。